不過,花煙舞發現,這些女土賊雖然對柳瑾禦,好像流足了口水的樣子,卻不敢對柳瑾禦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難道,真的是他派這些女土賊來捉她的?花煙舞真的很懷疑,隻是這些女土賊又是如此一副花癡樣,她實在想不明白,他怎麼會找這些女人扮土賊。
“小姑娘,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那個女山賊的頭領,走到花煙舞麵前,從懷中取出一條黑布條蒙住花煙舞的眼睛。
那個女頭領的臉雖然被蒙住,但是她狹長的眼睛卻如同老鷹的眼睛一般犀利,有陰沉的氣息從她的身體散發,盯著人看,好像就有一種冷風從背後刮過。
花煙舞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並不好惹,不管她們是不是柳瑾禦的人,她都要小心為好。
“你們兩個,把他倆帶上馬車!跟上我們,不許留下在路上痕跡!”女頭領吩咐剛才綁柳瑾禦的兩個女山賊。
兩個女山賊好像很怕女頭領的樣子,低頭弱弱的答了一聲,然後她們兩個就同時把花煙舞和柳瑾禦背起來,走了幾步,然後把他們往馬車上一丟,拉下車簾子。
馬車?對,就是馬車,這裏怎麼會有馬車,花煙舞被捉住的時候,很認真的觀察過以小茅屋為中心的地理環境,發現小茅屋後麵是一片生長較密的樹林,所以她才決定從與她相對的小茅屋後的樹林逃跑。
並且這裏的山路狹小且窄,隻容一個人行走,又怎麼能容得下一輛馬車,況且這裏也沒有什麼大路,這馬車到底怎麼進來的?
並且,也不可能從流月河運送過來,畢竟這個地方離那兒有點遠,這群女山賊雖說力氣蠻大的,但不可能直接把馬車搬過來吧?這麼費勁,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如此做吧?
在花煙舞思考的這些時間裏,馬車卻已經到達了。
“籲——”一道聲音傳出,馬車驟然停下,仿佛聽到有一個人跳下了馬車,接而有一個男子說話,聽聲音倒不是得很老隻是頗為沙啞。
“二當家,您這是捉到了哪個大富大貴之人,居然用馬車送他們回山寨,您也不怕這些富貴人家留下痕跡,走漏咱們狂風寨的風聲!”男子語帶諷刺地挖苦女頭領。
那女頭領卻好像是根本就不想踩理那個男子,啥也沒說,隻是輕哼了一聲,就拔腿走開了。
男子見女頭領當他透明,臉色一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真她娘的晦氣,真以為當上了二當家就了不起啊,老子告訴你,你就是一個爛貨,別以為比老子有點手段,就可以踩著老子的頭往上爬。老子告訴你,休想!”
他罵完之後,吐了口怨氣,好像才舒坦過來,揮手讓他身邊的兩個嘍囉到車上去,拉著花煙舞和柳瑾禦下來。
“呦,這兩個小子長的挺俊的呀,有眉有眼的,你們兩人把他們拉到柴房去,還有這個昏迷不醒的,先放著別動他,待我去請示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