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並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進入到了我的能力的控製範圍之內。
在這個範圍內,我可以自由的使用“隔空控物”的能力,而我“隔空控物”的能力比我本身的力量一點兒都不小。
也就是說,現在等於是我在用盡全力控製他的手腕,他當然這一招是切不下去的。
不過,說實話,我現在並沒有直接將他們殺掉的計劃,於是,我看著他說道。
“我在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放手吧,如果你們現在就放手我可以不為難你們,如果你們不知悔改的話,事情恐怕比你們想象的還要糟糕,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
雖然這個家夥也感覺出事情很邪門,但是,這些家夥卻並沒有要屈服的意思。
我看到為首的這個家夥悄悄地向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
其他人馬上便會意了,於是,剩下的四個人也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著這個女人衝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隻好歎了口氣,然後迅速使用了殺招。
這幾個家夥每一個人攜帶的武器都不是一把,和我們世界冷兵器時代的普通戰士是一樣的,一般人都習慣於攜帶兩把武器,一把武器是可以遠攻的長型武器,比如說常見長刀或者是刀槍棍棒之類的,而另外一把武器則是可以近身戰的匕首,或者是短刀之類的武器。
而現在,這五個人所使用的全部都是正規的長柄武器,而他們身上的短刀和短劍依然掛在她們的大腿或者是腰間。
而我這次進攻所使用的就是他們身上的這些短兵器。
突兀的,這些短兵器從他們的腰間或者腿上的刀鞘裏突然的飛了起來,跟著便迅速刺入了每個人的要害,鮮血頓時飛濺了起來。
這五個家夥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便倒下了。
原本在四周還有很多人正在看著我們,我估計這些家夥剛剛應該還有一些羨慕嫉妒恨的,因為趙家的那五個家夥取得了主動權,讓他們沒有了機會。
但是,現在眾人全部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剛剛被他們抓住的那個女人也一樣看著我滿臉的不解,因為剛剛的那一招確實是很難理解的,自己身上的武器飛出來將自己殺死了,這從邏輯上也是說不通的。
但是,事實上,這樣的事確實發生了。
搞定了趙家這些人之後,我便向著周圍的人說道。
“看夠了沒有?如果看夠了便趕緊滾。”
眾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便迅速向著四麵八方逃了開來,因為,很明顯的,剛剛誰也沒看懂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未知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應該是心存恐懼的。
被救的女人也同樣看著我吃驚的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
我則笑了笑說道。
“先離開這裏吧,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多著呢,對了,別忘了把這五個人身上的號碼牌取了,有了這五個號碼牌,我們這次的任務便已經結束了一半。”
不過,說實話,我總感覺這次的任務沒有那麼簡單。
有兩點讓我覺得比較奇怪的。
第一點也是我覺得最奇怪的一點,那就是這次的任務貌似持續的時間有一些太長了,一下子就持續五天,這麼多天的時間,我覺得如果單純從任務的角度來說,可能並沒有太大的必要。
當然,也有可能這個任務在考驗我們互相爭奪牌子的能力的同時也在考驗我們的生存能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理解了。
但是,我總感覺這其中或許有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
而第二點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在第一次任務中死了那麼多人,居然沒有人調查這件事,我想那麼多考官,還有馴獸師同時行動,即便是較為秘密的行動,想完全不留下痕跡難度應該還是很大的。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雖然他們肯定無法確認這件事是我做的,但是,應該會有所懷疑的。
但是,他們卻什麼事都沒有做,這給人的感覺頗為奇怪了。
因此,我覺得事情可能並不如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
跟著,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如果現在在場的數千人身上的號碼牌全部都搶走,事情會怎麼樣呢?
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的人中,除了我和那個女人之外都將會失去資格,那是不是就說明今年隻有我成功了呢?
我感覺到,這件事應該值得一試。
說實話,我對在這裏和這些人玩這些無聊的測試並沒有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