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過年好,可可在這裏給各位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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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林曉曉在經濟艙裏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這時飛機上的人不多,上百個座位,才坐了不到十幾個客人。林曉曉坐好後,戴上飛機上的耳機,選了幾首自己喜歡的歌曲,拿出自帶的小說看了起來。
看小說入迷的林曉曉在空姐的提醒下係好安全帶,沒多久林曉曉感覺到一陣陣的震動,身體很自然地往後倒,林曉曉知道飛機起飛了。沒在意這些的林曉曉,又入迷地看著手上的小說。
首都華天集團35層總經理室,坐在如大辦公室裏的是一個透著東方古國特有神秘氣質的男子,柔順的濃黑發絲服帖地夾在耳後,入鬢地細眉,挺直的鼻梁和一張薄而完美的嘴唇,但這張臉上最惹人注意的卻是那雙寒氣四溢的丹鳳雙眸。典型的東方人輪廓,卻沒有東方人的謙遜,沒有絲毫弧度的薄唇顯示著絕情,隻是英挺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恰好中和了這刺人的冷漠,斯文儒雅,但透著禮貌的疏遠,自信又冷酷。這張臉也足以誘惑任何女人迷戀,冰冷而神秘,是挑起女人征服欲的致命存在。。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上閃爍著淡淡的紅光。寒冰般的男人淡淡地掃了一眼屏幕,伸出纏著散發冰冷氣息的白色氣體的右手點了點屏幕。綠色草地的桌麵立刻跳出一副國家地圖的網頁,在地圖上零星散落些紅色的小光點。
而地圖上不停地跳動的是一個小灰點,而離小灰點幾乎沒有距離的還有一個小紅點,隻見這兩個不同顏色已經重疊了的小點在做直線運動。寒冰般的男人不是新手,所以隻要看下地圖就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
“部長,曉曉隻是個新手,根本就沒來本部參加過任何的訓練,就算這次隻是一個小小的怨氣作怪,曉曉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要不要我們派人過去處理下?”掛在寒冰般男人脖子上的一塊跟林曉曉一模一樣的玉牌冒出聲音。
“林曉曉!?”寒冰般的男人皺了皺眉,他是暗部中知道林曉曉是位麵交易商人身份的五人中的一個“不用了,你馬上聯係她,告訴她怎麼處理就行了。”說完,寒冰般的男人就把玉牌塞回了衣服裏,把電腦屏幕換回了正常的桌麵。
華天集團地下二百多米深有個巨型的地下室,這個地下室的大廳上有一塊巨大的屏幕,這個屏幕上顯示就是一副閃爍著紅色小光點的巨大地圖,隻見屏幕前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幾歲,打扮十分前衛的男孩拿著跟林曉曉一模一樣的玉牌揚了揚眉,對於自家部長十分了解的他一點不耽擱地聯係了遠在飛機上的林曉曉。
耳邊一陣的哀樂把林曉曉從小說中的世界給拉回來,疑惑的林曉曉抬起頭,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林曉曉的眼瞳孔瞬間擴大了幾分,雙手反射地緊緊地把書抱在懷裏,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林曉曉現在不是坐是飛機裏的座位上,而是跪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大廳裏,大廳的四周都掛滿了白色的布,在大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副黑色開著的棺材。大廳裏除了林曉曉外,還有三個女人跟林曉曉她一樣打扮,跪在大門邊,往火盆裏扔冥紙。
林曉曉忍著心中的恐懼,哆哆嗦嗦裏從地上爬了起來,才沒走兩步,林曉曉就感覺到耳朵有什麼東西被拉了下來,耳邊的哀樂也不見了。可走了兩步,林曉曉就再也不敢動了,因為她現在想起來來,她還在飛機上,她怕著樣毫無目的地走會走出飛機。
就在大廳裏的氣氛越來越詭異,越來越陰冷時,林曉曉脖子上的玉牌發熱。林曉曉哆裏哆嗦地從衣服裏拿出玉牌,緊緊地握在手上,連書掉在地上也都不管。
“曉曉,你現在還好嗎?”玉牌裏傳來熟悉的聲音,讓林曉曉才點掉眼淚。這不能怪林曉曉擔心,畢竟林曉曉從沒經曆過這種詭異的情況,普通人看恐怖片都害怕,更別說林曉曉這是碰上鬼了。
“小……小五,我、我……怕,有、有……鬼。”林曉曉說話顫抖中還帶哭聲,可見她還是被嚇個夠嗆。
“別怕,你看到的那些不是鬼,是幻覺。”聽林曉曉的話,小五知道飛機上的怨氣被激活了:“曉曉,你聽著,你現在所有經曆的一切都是幻覺,沒有任何的危險。你現在把玉牌舉起來,在飛機上找一件讓你感覺特別不舒服的物品。如果你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物品的話,就用手裏的玉牌一件一件去碰,玉牌碰到不幹淨的東西會發出紅光提醒,你隻要……,你身上一件法器都沒有,這下糟了。”小五在那邊幹著急,怨氣雖然沒什麼攻擊力,但激活了的怨氣能把普通人嚇給半死。
林曉曉現在哪敢亂動啊,哆裏哆嗦地道:“什麼……什麼是怨氣?隻,隻要是……隻要是法器就行了嗎?”不過有人說話,林曉曉的膽子也大了一點,雖然現在還是很害怕,但已經不會嚇的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