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寵愛她,誰能管的了。”容瀲羽聞言低聲說道,盡管知道百裏溟是存著心想要刺激她。但是看到別的女人挽著他,容瀲羽這心中還是不好受。
“小姐!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司徒靜將陛下搶過去嗎?”彩貝聞言頓時忍不住了,她在大殿之上又蹦又跳,急得直跺腳。
“若是那麼輕易就搶了過去,想必也不是屬於我的。”容瀲羽聞言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是一片寒涼。
“好了彩貝,小姐也沒吃飯呢,快吩咐下去。”碧珠見彩貝那暴脾氣就要壓不住了,連忙將她拉過來,看向她沉聲說道,生怕她再說出什麼來刺痛容瀲羽的傷處。
彼時,司徒靜攀著百裏溟並肩走著。百裏溟的步子很大,司徒靜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鬆開朕。”百裏溟突然停下來,側首看向司徒靜冷聲說道。嚴肅的眉眼之間,哪裏還有半分方才的溫柔。若不是司徒靜方才親身經曆了,她定會以為這是在做夢呢。
“陛下,您怎麼了?不是要陪臣妾用早膳嗎?臣妾回去就命人準備。”司徒靜挽著百裏溟的胳膊,仰頭看向她溫柔說道。
百裏溟聞言眉頭一皺,隨後揮手狠狠的甩開她。
“往後若是再來找皇後的麻煩,朕就廢了你。”百裏溟看向她冷聲說道,眉眼之間滿是煞氣。司徒靜聞言有些無力的後退一步,這才明白過來,方才的萬般柔情,不過隻是百裏溟用來刺激容瀲羽的罷了。
“陛下,你為何要這般維護皇後娘娘,難道你看不出來她對你一點眷戀和感情都沒有嗎?若是她心中真的有你,又怎麼會日日服用避子湯藥!這不是愛,這是恨啊!”司徒靜心中怒氣越發的忍不住了,她抬頭看向百裏溟怒聲說道。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司徒靜的臉上,精心裝扮過的白皙的臉上頓時顯出一個手指印來。司徒靜腳下不穩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一臉痛心憤怒地望著百裏溟。
“陛下你這是心虛了吧?當初宸王叛亂,皇後娘娘被囚禁宮中那麼長時間。臣妾可是聽說,宸王心儀皇後娘娘久矣,對她是百般愛護照拂,為了她甚至不惜對抗一切。您說……在這樣的朝夕相處之下,皇後娘娘會不會對宸王生出愛慕之心呢?”
司徒靜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看向百裏溟不怕死的說道。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如若不然,皇後娘娘怎麼會不願意生下您的孩子?那是恨啊!你親手將她心愛之人拉下高台,她怎麼可能不恨你?”司徒靜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憤怒,但是這些話卻像是利劍一般狠狠的插在百裏溟的心上。
“你若是再敢胡說詆毀皇後,朕可不會在乎你是不是丞相之女。”百裏溟從來沒有那麼生氣過,他猛地將司徒靜提起來,雙眸猩紅的看向她威脅著說道。
這些話,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他說完便鬆開了手,司徒靜也狠狠的跌倒在地上。百裏溟冷冷撇她一眼,抬腳就要走。可他剛走出沒幾步,便又轉身折了回來。
司徒靜有些驚訝的仰頭望著他,隻見他猛地伸手拔出白止腰間的佩劍,手起刀落之間司徒靜身上的宮裝已經破爛不堪。他的動作幹淨利落,這一切不過是瞬間罷了。
“啊!”司徒靜沒有想到百裏溟竟然會這樣當眾羞辱她,捂著破爛不堪的衣裳尖叫起來。芸香和初雲兩個丫頭見狀嚇得渾身直發抖,兩人竟沒有一個敢上前來的。司徒靜就這樣裸露著半個身子跌坐在地上,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若是再被朕看見你穿這大紅色,朕就廢了你。”百裏溟收回劍,居高臨下的望著羞憤欲死的司徒靜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般絕情。
直到百裏溟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初雲芸香二人這才連忙走上前來,手忙腳亂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給司徒靜遮上,但是卻被司徒靜狠狠扇了一個巴掌。
“你們方才都是死人不成嗎?”司徒靜朝著兩個丫頭憤怒的吼道,她雖然是百裏溟的妃子,但畢竟也是右相之嫡女,自小也是金尊玉貴養著的,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娘娘息怒,奴婢該死!”兩人見狀連忙跪下異口同聲地說道。
“還不過來扶我!”司徒靜怒氣衝衝地吼道,她可不想再在這裏繼續丟人現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