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瀲羽說完這些話,兩人不由得陷入了深思。片刻之後,兩人又突然站了起來!
“今日是十六號!”容瀲羽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顯然是猜中了什麼。
“近日我會加強城中巡邏防範,隻要她再敢動手,就一定會留下把柄。”百裏溟眉頭緊皺的沉聲說道,想到那些慘死的姑娘,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今晚的這些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以防走漏風聲讓容嫿有所防範,到時候在想抓住她的把柄就更難了。今日她似乎看出了我對她的懷疑,想必不久之後她就會有所動作了。我們現在隻需要靜靜的等著她出洞就是了。”容瀲羽一把按住百裏溟,看向他輕聲說道。
聽了容瀲羽的分析,百裏溟也覺得甚有道理。
“還有,必須要盡快查清容嫿用的到底是什麼邪術。”容瀲羽沉聲說道,她總感覺這個才是事情的關鍵所在。
“好,這兩日我親自去查。我將白止留給你,你就留在府中,哪裏也不要去。”百裏溟聞言點頭說道,他看向容瀲羽很是不放心的交代道。
容嫿和容瀲羽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既然容嫿可以不懂聲色的要了那些女子的性命而不被發現,那難保她不會對容瀲羽下手。
“這些我都知道,你萬事小心。”容瀲羽聞言點了點頭,又囑咐了他幾句之後這才送他出門。
“這幾日你就留在瀲兒身邊,寸步不離。”百裏溟看向門口的白止沉聲吩咐道。
“屬下知道。”白止聞言拱手說道,百裏溟見狀這才放心離開。
次日一早,容瀲羽先去看了姚氏,她最近的氣色也好了很多,隻是還沒有醒過來罷了。之後容瀲羽又和容琇一同前去鬆鶴院給裴氏請安,她難得回來,自然是要去看看裴氏的。
“你娘的身子現在如何了?”鬆鶴院中,裴氏看向容瀲羽輕聲問道。
“多謝祖母掛懷,娘體內的毒一日日的少了,隻怕再過不久就能醒來了。”容瀲羽聞言起身行禮,看向裴氏道謝著說道。
“如此便好,你娘當初中了毒生生蹉跎了這麼些時日,好在遇到了無涯尊者。”裴氏聞言點頭說道。
“容瀲羽!”
裴氏和容瀲羽還沒有說到幾句話,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暴怒的聲音,屋內的眾人聞言皆是一愣,容瀲羽剛剛站起來就看見容翰棟掀開簾子怒氣衝衝的走進來。
容瀲羽見狀不由得微微皺眉。
“祖父安好。”容瀲羽雖然心中很是不願同他說什麼,但想到自己到底還是要叫他一聲祖父的,這該有的規矩還是不能少的。
“安好個屁!容瀲羽!你這次闖下大禍牽連容府也跟著你受罪,你還有臉說什麼安好!”容瀲羽以禮相待,可容翰棟卻不領情,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朝著容瀲羽就是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在場的人見狀更是愣住了,碧珠連忙上前去扶住容瀲羽。候在門外的白止見狀也冷著臉色走了進來。
“左丞相自重!”白止手腕一晃,手中佩劍出鞘,生生橫在容翰棟麵前,看向他冷聲說道。
容翰棟看到白止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他和百裏溟幾乎形影不離,容翰棟自然知道他是百裏溟的親信,方才他生氣走得急,竟沒看到白止就守在門口。
“不知我犯了什麼大錯,竟讓祖父這般動氣。”容瀲羽眉頭緊皺,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後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容翰棟冷聲問道。她雖然還叫著祖父,隻是語氣裏卻沒有一點感情和溫度了。
“容翰棟!你跑我這裏發什麼威,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竟對羽兒動手?”裴氏見狀也有些惱了,她扶著靈芝起身看向容翰棟生氣的質問道。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和容翰棟便早已撕破了臉皮,甚至連家都分了,這會兒裴氏自然不會讓容翰棟在她這裏動手。
“你一介婦人知道什麼!這次她給容府帶來的可是滅頂之災!”容翰棟的怒氣越發的大了。
“還請祖父明說,我到底為容府帶來了什麼滅頂之災?”容瀲羽扶著裴氏坐好,隨後這才抬頭看向容翰棟冷聲問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清楚嗎?陛下還在禦書房等著,這一次你必死無疑了!”容翰棟聞言怒聲吼道,說著就往外走去。他剛走兩步看見容瀲羽沒有跟上來,回頭又是咬牙切齒的一陣低吼。
“還不快跟上來,難道還要陛下等著你嗎?容翰棟看向容瀲羽怒聲吼道,瞧他那個樣子,倒是恨不得直接將容瀲羽掐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