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與公主實在無法交流,因為公主你好像完全聽不懂我的話。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用行動告訴你,王爺喜歡一個人時會是什麼樣子。”麵對烈流雲的惱羞成怒,容瀲羽依舊淡定自若,她說完這些話之後,愣住的不僅僅有烈流雲,還有百裏溟。
容瀲羽說完,還不等烈流雲有所反應,隨後便邁著蓮步走到百裏溟麵前站定。她足尖輕踮,嫣紅的唇瓣毫無征兆的印上百裏溟的薄唇。
百裏溟有些愣住,在他的印象中,容瀲羽還從未這般主動過。想到這裏,百裏溟的嘴角微微勾起,那抹笑意怎麼都壓不下去,就連眼睛裏也都是溫情默默的笑容。
看到容瀲羽這般大膽的行為,烈流雲氣得渾身直發抖。
“你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們大順朝可還有規矩沒有了?”烈流雲指著容瀲羽怒聲吼道,或許是因為憤怒極了,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公主你可瞧見了,阿灼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把她推開的。”容瀲羽無視烈流雲的指責和斥罵,轉頭看向烈流雲輕笑著問道。
“白日宣淫,當真無恥!”烈流雲氣得險些吐出血來,她指著容瀲羽,大半天這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公主說錯了,阿灼本就是我的夫君,這怎麼能算是白日宣淫呢?倒是公主你,明知道阿灼與我早有婚約,卻還執意投懷送抱,這般行為實在是不像一個公主的所作所為。”容瀲羽開口淡淡的說道。
她根本不用發怒,單是這平淡的樣子就足以將烈流雲逼瘋了。
烈流雲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狠狠地瞪了容瀲羽一眼之後便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看著烈流雲離開了,容瀲羽這才微微地歎了口氣。烈流雲這個情敵可比以前的那些女人難對付多了,人家畢竟是西域公主,像是落了灰的豆腐一般,打不得罵不得,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兩國的戰爭。
想到這裏,容瀲羽又重重地歎了口氣,隻覺得自己這個禦王妃做的糟心的很。
容瀲羽正出神著,突然感覺到腰上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量,容瀲羽還沒有反應過來救被百裏溟長臂一身帶入了懷中。
“你這是做什麼?”容瀲羽輕輕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胸口,看向他嗔怪著問道。
“方才你溜得倒是很快,我還沒嚐到味道呢。”百裏溟聞言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來。容瀲羽聞言一愣,那一句胡鬧還沒說完就被百裏溟彎腰傾身堵在了嘴裏。
站在不遠處的白止和碧珠二人見狀眉頭一皺,隨後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去。
良久之後,兩人這才從裏麵出來,容瀲羽小臉微紅,瞧著越發的明豔動人了。白止和碧珠二人微微頷首,隨後跟在兩人身後。
“白公子,你可否在這裏等我片刻?”碧珠和白止兩人走在後麵,碧珠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下了步子,她輕聲的喚住白止,看向他小聲的說道。
白止沒有想到碧珠會突然叫他,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呆楞楞的站在原地,依舊是一臉平靜的看向碧珠問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我去去就回。”碧珠聞言輕聲說道,隨後轉身便跑開了。白止有些發愣,但還是乖乖站在原地,等著碧珠回來。
約摸著兩柱香的功夫,碧珠這才匆匆跑回來,或許是因為害怕白止等的急了,她跑得很快,即便是在初春這樣寒涼的天氣下,她的額頭上還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跑這麼急做什麼?”白止見狀眉頭微微皺起,看向碧珠沉聲說道。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中帶了些淡淡的關心和責怪。
“這個給你,上次多謝你救了我。”碧珠將一個包袱交給白止,紅著臉說道。白止聞言一愣,伸手接過包袱,打開一看卻是那件衣服。
白止略略的翻看了一下,卻見衣服上原本扯破的地方也被碧珠很細心的縫製好了。看到這裏,白止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來。他是個孤兒,自從五歲的時候就跟在百裏溟身邊了,可以說除了百裏溟他什麼都沒有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碧珠這樣為他縫製過衣服。
想到這裏,白止心中異樣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他甚至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就轉身快步離開了。隻是他的離開,更像是落荒而逃。
碧珠也有些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白止竟是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