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大驚,為容瀲羽驗身……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都會損害容瀲羽的名聲。
“放肆!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刁民,三言兩語便想搬弄是非,簡直可笑!來人啊,轟出去!”太後聞言也是大怒,氣得直拍桌子,隨後這才看向陳瀚怒聲說道。
她已經在除夕宮宴上宣布了容瀲羽和百裏溟的婚事,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不但會損傷容瀲羽的名聲,就連皇室也會跟著收受辱,所以她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陳瀚既然敢這樣理直氣壯的要求檢查容瀲羽的處子之身,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怎麼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論如何,太後也不會允許這樣有損皇家顏麵的事情發生。
“臣女多謝太後娘娘的厚愛,隻是這件事於臣女的名聲有礙,所以臣女必須要將此事查清楚。既然陳公子這般篤定我是他的妻子,查驗身子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清者自清,臣女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怕。”
容瀲羽知道太後這是有意在維護自己,便走上前去朝著太後福身行了一禮之後這才說道。
眾人聞言不由得驚訝,紛紛在心中嗤笑容瀲羽是個傻的。太後已經在為她遮掩了,她卻偏偏不知道順坡下驢,竟上趕著湊上去。
“瀲兒,你不必如此。你是我的妻,隻要我相信你就好了。”百裏溟聞言也不由得眉頭緊皺著說道,容瀲羽是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怎麼舍得她受這種委屈。
“你畢竟是皇子,此事事關皇室顏麵,我必須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容瀲羽聞言隻覺得心頭一暖,隨後這才看向百裏溟輕笑著說道。
“太後娘娘,您若真的疼愛臣女,請為臣女找個體麵的嬤嬤。”容瀲羽安撫性的看了百裏溟一眼,隨後這才看向太後說道。
太後聞言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將哀家身邊的費嬤嬤找來。”太後見容瀲羽這般坦蕩,心中不由得多信了她幾分。費嬤嬤雖不比李嬤嬤這般親厚,但也是在太後身邊待了二十年的老嬤嬤了,這些年來一直在壽康宮的小藥房裏做活,料理著太後的身子。
“老奴這就去。”李嬤嬤聞言沉聲說道,隨後便連忙退了出去。
約莫著一盞茶的功夫之後,李嬤嬤這才帶著費嬤嬤進來。太後將她招至自己身側,傾身在她耳邊低聲的吩咐了幾句。費嬤嬤聞言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容瀲羽,隨後點了點頭。
“太後娘娘放心,老奴一定盡心盡力。”費嬤嬤朝著太後鞠了一躬,隨後這才看向太後恭敬地說道。罷了她又走到容瀲羽身邊,輕聲道:“二小姐請隨老奴來。”
容瀲羽聞言含笑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費嬤嬤入了內殿。
眾人在外麵著急的等著,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眾人不由得越發著急了。
“姨祖母莫要擔心,二小姐素來是個知禮的,一定不會有事情的。”杜若楣見太後緊張的模樣,不由得抬手覆上她冰涼的手,看向她柔聲安慰道。
太後聞言依舊緊皺著眉頭。
“若是查出來你胡言亂語,哀家一定不會輕饒了你!”想到這件事太後便覺得糟心不已,她指著下跪著的陳瀚怒聲說道。
眾人聞言都不敢說話,安安靜靜的等著最後的結果。
又過了半個時辰,這才看到容瀲羽和費嬤嬤二人出來。
“如何?”太後沉聲問道,費嬤嬤聞言不由得眉頭緊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她猶豫了良久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回太後娘娘,二小姐……二小姐確實不是處子之身。”費嬤嬤沉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容瀲羽眉頭緊皺,雙手緊握成拳,眸中滿是怒意。看來她這次真的是大意了,竟被人這樣算計。
“胡言亂語!”百裏溟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通紅著眸子看向費嬤嬤怒聲吼道。他這般模樣嚇得費嬤嬤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麵對這幾乎是不可反駁的證據,眾人也都不敢說話。
“王爺,老奴跟在太後娘娘身邊一輩子的人了,又與二小姐素來無仇無怨,為何要這般陷害她!”費嬤嬤跪在地上看向百裏溟和太後哭著說道,這般模樣倒真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本王不信!一個字都不信!”百裏溟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後拉著容瀲羽的手就要離開。容瀲羽一時之間想不到對策,也有些愣住了,隻能任由著百裏溟拉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