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身體好像被車子碾過一樣。”這是白澤唯一的感覺。睜開了眼睛,不太適應太陽照進來的光線,閉上了眼睛,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線,慢慢的睜開眼睛,適應眼前的一切。

白澤抬起頭看了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整個白色的世界。自己會不會來到了天堂?看到自己手上掛的點滴,一下子變得迷糊了,否定了自己到天堂的這個想法。

白澤想起了自己喝完酒從酒吧出來,開車的時候兩隻眼皮好似千斤重,不停的在打架,導致和迎麵而來的大卡車撞在了一起。

想到南宮昊,白澤的心裏仿佛被一根針紮了一樣難受。

自己這一次真的離開了他,他會不會難受?他現在是不是已經和他愛的男人淩峰去荷蘭登記結婚了?他會不會記得有一個叫白澤的男人曾經深深的愛過他?他現在應該和他愛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想到這白澤不禁苦笑。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穿的是白色的短袖,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白皙的皮膚,小巧的嘴巴,纖細的胳膊,修長的身體,一頭清爽的短發,看起來不似男人般陽剛帥氣卻似女人般陰柔美麗。

看到這個人,白澤很迷惑,印象中,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倏地,白澤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男人,這不是自己的大學同學“瀟佳航”。兩人上大一的時候關係特別好,整天膩在一起。

進來的這個男的看到醒來的白澤靠在床頭,因為吃驚,手上的東西倒在了地上。轉而換上了一幅驚喜的表情跑到了白澤的跟前。

“白澤,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了,我照顧了你一個月,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瀟佳航拉住白澤的手激動且帶有興奮的說道。

“昏迷”?白澤心裏疑惑,自己不是出車禍死去了了嗎?怎麼會昏迷?而且還是昏迷了一個月?這是怎麼回事?

白澤揉了揉太陽穴,來減輕太陽穴那塊帶來的陣陣疼痛。

看到白澤的動作,瀟佳航便開口說“白澤,醫生說剛起來,太陽穴肯定會有一點的疼,等你緩解一下就不疼了。”

白澤努力的回想。想到了自己上大二的時候,那一天天氣非常的炎熱,自己走在路上,知了的叫聲更為這個夏天添了一股煩悶,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短袖貼在了後背上,悶熱的天氣使白澤頭疼的厲害,兩隻眼皮不停的在打戰,最後昏倒在路上,路過的學生看到是白澤,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

想到這兒的白澤明白了,自己昏迷被送去了醫院,可是自己當時昏迷了一個禮拜,怎麼又會是一個多月呢?看到瀟佳航認真的表情,白澤又疑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佳航,我怎麼會昏迷一個多月呢?”白澤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