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沒有任何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就是做我實驗室的標本,所以我希望你下輩子選擇做一個好人,不然還是會死無全屍。”
應非墨神情冷冽,完全沒有絲毫感情的冰冷回道。
……
房間裏的所有人都保持了緘默,誰也不說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經被應非墨陰冷的氣勢震懾住了,滿臉憋的通紅,緩了一下大聲的說:
“我隻能告訴你們,在這個基地裏確實有我們的人,為首的叫虎爺,我們隸屬一個神秘組織,至於其他你們自己去調查吧。”
應非墨神情冷峻的看了一眼薛淮南,隨後沉聲問道:
“既然你都選擇說出來,為什麼不一次性倒幹淨,這樣或許我會幹脆一點讓你死去,又或者突發善心讓你能活下去?”
“哈哈……我是一名死士,你說這些對我沒有用,我之所以說出我能說的,就已經違背了組織,希望你看在這個份上給我賞個利索的吧。”
男子慘然一笑,說完話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應非墨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更清楚這種人的歸屬,他不準備繼續追問,因為已經沒有任何的效用了。
薛淮南瞧見這種情況,立即對醫生低語了幾句,隨後就帶著應非墨和殷飛雪走出了房間。
“龍首,既然都問到這裏了,為什麼不直接問下去,我覺得快接近真相了?”殷飛雪有些想不通,疑惑的問道。
薛淮南淺笑的看著她回答:
“他不會再說什麼了,能說的,隻是為了不想受到折磨而已,關於這一點,你要跟咱們的應總好好學習一下?”
“另外,今晚的審訊已經達到了效果,鄧飛發現在外麵監視我們的人,現在已經撤退,我們就等著看好戲收網吧。”
殷飛雪心底確實對應非墨的審訊技巧有些驚奇,不過要讓她不恥下問,那還是算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鳳鳴的隊長,那得多丟臉?
“……好的,龍首,那我先去坐一下安排,我擔心基地特工那邊有變化?”
“嗯,你先送應總出去吧,做戲要做全套,他要是在外麵負責我放心,但是隻要離開,就是對方的活靶子,別人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
薛淮南眼底掠過一絲冷光,深意的看著應非墨。
“你讓我來基地是利用我,跟我合作也是利用我,現在讓我當擋箭牌,還是利用我,我還不得不樂意之至,薛淮南你才是最後的贏家?”
應非墨冷眸盯著薛淮南,淡笑的反問。
“你所謂的贏家,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看誰笑到最後吧,你應該有這種心理準備?”
“再則,我們之間就更談不上利用,挺多是互惠互利,你是生意人,我隻是其人之道罷了,再說你能力強悍,能者多勞也是應該的。”
薛淮南一點都不在意應非墨是否會生氣,不由輕笑回答。
“殷隊長,你的龍首不光心毒,就連這張嘴都有毒,現在送我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再見到他。”
應非墨低沉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