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晚霞遍布天空,遠方遙遙望去,密密麻麻的黑點數都數不清,筆直的炊煙冉冉升起,突破天際,不知去向。
鄉間原野,阡陌交通,此時的一條小路上,一個青衣男子背負長劍騎著一匹高頭駿馬緩緩的行走著,伴隨著落日的餘暉,隨風高聲吟唱。
此人正是離開嵩山的風清揚,在完成任務後,沒有急於趕回華山,反而一邊悠閑的欣賞著沿路風景,一邊慢慢的趕著路。
曠野之上,空無一人,有的隻是一人一馬,而在蜿蜒的泥濘小路的盡頭是一處小小的村落。
村落裏,炊煙漸漸升起,在夜幕即將到來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在生火做飯,一種安逸的氛圍油然而生,卻忽視掉危險的到來。
不管在哪個時代,經曆盛世年華後的朝代中,總會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占山為王的盜匪,這些盜匪不事生產,占據險惡之地,收取過路費,同時,也不乏將某些肥羊綁回山寨,收取贖金,以此來彙聚財富。
山賊中良莠不齊,有因為各種原因被逼上梁山的好人,不過,更多的是天生的惡人,他們毫無良知,以殺戮為樂,看到那些匍匐在腳下瑟瑟發抖的貧民百姓,紛紛大笑,以此來展示自己的力量。
此時,這處原本安逸的鄉間小村即將麵對一批凶殘的山賊。
與世隔絕的山村打破平靜,山賊猖狂的吼叫,村民被砍殺時的淒厲叫聲,女人被**時的絕望哀求,紛紛彙聚到一起,飄散到遠方的小路盡頭。
山村裏不是沒有防禦山賊的力量,由於這裏地處偏遠地帶,離繁華的縣城有著相當遠的一段距離,與外麵的世界有著天壤之別,沒有縣城巨大城牆的保護,村民自然要保衛自己的家園,於是大量的民團成立。
可是,這是在那些相對較大的村子裏麵,像是這處被山賊攻破的村子,是沒有那麼多的人來守衛的。何況山賊還是趁著村民警惕心最低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偷襲而入,沒有武器的村民顯然不是手裏拿著刀劍的山賊的對手,即使有勇於反抗的村民,也很快被山賊擊殺,成為山賊威懾其餘村民的利器。
在攻克村子後,山賊們很是興奮,這意味著他們又能大發一筆,相對於那些死守著心中底線的義賊,這些喪盡天良的山賊過的日子自然是極其滋潤的,每頓大魚大肉不說,還有漂亮的女人玩,沉迷於這種生活的山賊,已然墮落成魔鬼。
沒過多長時間,村子裏又安靜下來,零星的抵抗很快便被山賊撲滅,很多人被山賊殺死,隻留下些年輕貌美的女人,山賊們準備把她們帶回山寨,分發給手下的人。
村子並不大,隻有幾十戶人家,山賊們把特意留下的十幾個女人趕到村子中央的打穀場上,留下幾個山賊看守,剩下的山賊便去搜刮財物。
打穀場上,一個長得賊眉鼠臉的幹瘦漢子手裏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柴刀,皮膚黝黑,穿著粗布麻衣,大馬金刀的坐在地上,色眯眯的打量著打穀場中央的十幾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恨不得脫下褲子拽過個女人享受一番。
不過,作為山賊的一個小頭目,他還是知道輕重的,雖然不知道上麵為什麼會讓自己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打劫,但是他依然遵從上麵的命令,帶著自己的小弟們打劫這個村子。
小頭目明白的道理,可是他的小弟們不知道,於是在打劫的過程中,有些不高興,這些怒火都發作在村民的身上,望著村民驚懼的麵龐,山賊們扭曲的心性得到滿足,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在他們心中萌發。
在山賊們在村子裏搜尋財物的時候,坐在打穀場中的山賊小頭目心中突感不妙,似乎有什麼危險到來,這讓他原本高興的心情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