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再一次點出商場如戰場,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不是段澤天曾經遇到過的那些講信的人。
“這些事情先不說了。”
段澤天心疼的看著床上的段淳,焦急的問林陽,“先生,我這孫子有沒有的救?”
問出這個話。
其實段澤天心裏麵早就有想法了。
要是林陽沒有辦法的話,他就跟弘揚地產妥協,不要海市的地皮,換取他孫子的性命。
“降頭術這種不入流的伎倆,還不看在我的眼裏,你孫子有的救。”林陽肯定無比的說著,“不過降頭術要解開的話,就得找下降頭的降頭師,隻要殺了他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段澤天一開始鬆了口氣。
但是聽到要殺了降頭師才行,不由的心頭一懸。
“要是找不到降頭師呢?那我孫兒不是必死無疑了?”段澤天情急之下,語氣重了不少,反應過來的時候,段澤天後悔不已,立刻道歉的說著,“對不起,先生我情急之下,冒犯您了。”
林陽揮手表示沒事兒。
“找不到降頭師,這種微末伎倆,一樣能夠解開的。”
降頭術這種邪門的東西,其實不過是那些人在茅山學了點茅山道術的皮毛,自己瞎琢磨琢磨出來的。就是要取人身體上的任何東西,然後在法壇上麵詛咒,七天咒死一人。
說白了。
就是通過人體的毛發等,進行靈魂的抹殺。
隻要把被降頭師拿走的東西與靈魂之間的聯係斬斷了,降頭術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那就好,那就好。”
段澤天鬆了口氣,又說道,“先生,那您能不能現在把我孫兒的降頭術給解開了,看著他這樣,我這心裏麵,真的非常不是滋味呀。我們段家三代都是一脈相承的,要是孫子出了什麼事情。”
“我老段家,不得絕後了呀。”
想想也是這麼個到理。
“行吧。那就先把你孫子的降頭術先解開了吧。”說著林陽的魂識散發出來,把段淳包裹住,立刻就感受到段淳的身體裏麵存在一股黑色陰邪的氣息能量在他的腦海裏麵盤旋不散。
段淳跟傻子一樣,什麼都不能入口。
就是因為這團黑色陰邪的能量搞的鬼。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林陽的魂識在段淳的精神還裏麵,跟那股陰邪的能量正麵相對,“奉勸你現在就退走,如此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否則的話,讓你灰灰湮滅。”
魂識形成林洋的摸樣,虛空林立在精神海洋上空,站在陰邪的能量對麵。
“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也敢威脅本大師!不要讓本大師知道你是什麼人,否則,本大師弄到你的生辰八字,讓你生不如死。”陰邪能量形成了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張口說著話。
“行吧。我很期待你怎麼讓我生不如死。”
林陽說完,揮手之間,渾厚的魂識從四麵八方的把那骷髏頭包裹住,“降頭術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要是被人切斷了與施法之人的聯係,降頭術必反噬本身,你好好享受被反噬的滋味吧。”
這些話說完,林陽大手一揮。
陰邪的能量被林陽的魂識打散掉,那些漆黑的能量又被林陽魂識從段淳的精神海洋當中驅逐了。
還沒有完。
魂識退出段淳精神海洋當中,形成了一把利刃,把段淳身上的那條肉眼看不見的黑色線條斬斷。
海市。
某個豪華別墅當中,“噗呲!”一個身穿黑色道袍,長相及其醜陋的人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不已,用雙手撐在前麵,支撐著乏力的身體,滿臉的不敢相信與震驚。
“誰!”
“到底是誰破了我的降頭術!”醜陋之人麵前的七盞骷髏燈全數粉碎,流出了惡臭的東西。那醜陋無比的人看著粉碎的七盞骷髏燈,無比的肉疼,這可是他用了七個童男童女的頭骨製作而成的。
弘揚地產的老板,洪天養上前,看著地上的骷髏燈粉碎,眉頭皺了起來。
“巴頌情況怎麼樣了?”洪天養說著,“你可是說過的,那一塊地皮必然會幫忙拿到手的。要是這個事情出了意外的話,巴頌你就不要想著能夠活著了,你得為你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洪天養可不是吃素的。
弘揚地產能夠成為海市這種一線大城市的龍頭,就可見他是一個非常人了。
“天養先生你放心吧,這事情我巴頌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巴頌拍著胸.前保證說著,“您等著收地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