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又忙道:“他直接說不就得了,還整出什麼‘有緣梨’,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來?搞得神乎其神的樣子!再說果真有那麼神的話,我奶奶也不會被他的符水給撒死了?”
雨燕聽後,忙扯過自家的姐姐道:“姐,話別亂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奶奶本就病入膏肓,哪真有起死回生的人呀!”
雨菲鼻尖哼哧幾聲道:“就是呀!可見這真道士一家在故弄玄虛,讓人心甘情願的往他們家送錢就得了。”
幾人聽後,都覺有理,也不再多做糾纏,各自回家,暫且無話。
再說這江笛回家後,早看見爸爸江有民和媽媽王芯潔伸長脖頸的坐在廳屋裏,往外望著她快快回家,一起吃飯。
看見女兒回來,江有民忙站起就道:“好女兒,摘到梨了嗎?”還不待江笛回答又道:“有說是你媽要吃的嗎?可千萬別說是我要你去討梨的!”
江笛聽後,無奈的眨巴兩下眼睛道:“摘到了,江欣似乎早就知道是我媽要吃,像是故意在家等著我去的樣子?爸爸,你有跟他們提前打招呼嗎?”
江有民也不答,隻去女兒全身搜著,看沒有。又到書包去翻找,果真看見書包滿滿的像幾個小乒乓球似的梨,在書包中滾來滾去,隻是乒乓球是白色,這幾個梨子是青綠色。
忙欣喜的拿出兩個梨子,也不洗洗,就要遞給自個的老婆,道:“快吃了吧!”
誰知這小王氏還未接,江笛又忙道:“爸爸,不要!這些梨每天都被真道士打藥一遍,有毒!又沒有洗,不能給媽媽吃。”
江有民聽後笑道:“對呀!我去洗洗。”說完就往自家的廚房走去。
江笛家比雨燕家寬敞許多,有整整三間的屋子,外加一間廚房。江笛爸爸又沒有親兄弟,隻有幾個姐姐,早已經嫁為人婦,所以這所有的房屋都是江笛父親一人在繼承,隻是沒有雨燕家那麼大的院子,她家門前不遠處還有一戶人家,正是江曉曉家的房屋,就顯得門前特別狹窄逼仄。
且說江笛看見自己的爸爸不為打藥這幾個字所觸動,忙又道:“爸爸,打過藥的東西,怎麼也得放幾天才能吃,這樣藥水才能揮發一些,也沒有那麼毒!再說這吃梨,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呀?”
江有民仍開心的咧著嘴笑道:“沒事!你真爺爺家的梨,我放心的很,那是絕對沒有問題,何況你媽媽也不是第一個要吃這梨的人!”說完還神秘的眨眨眼。
江笛無法,年齡小,也不懂這個爸爸神乎其神的什麼勁?隻得求救的看看小王氏,誰知那小王氏隻低頭作沉思狀,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待到丈夫終於將梨子遞到她手中時,她才抬起頭來道:“有民,咱不吃行嗎?再說這孩子都上身了,還有改變的可能嗎?”
江有民仍是道:“怎麼不可能,你沒看那真道士,自從有了這個梨園後,就接二連三的生了三個兒子,才得那麼一個丫頭片子嗎?還個個能說會道,聰明伶俐的。再說吃這個梨的人那麼多!就算沒有作用也不會有害處。”
小王氏又道:“咱懷箏箏的時候不也是吃過這梨子的嗎?不也沒有改變什麼境況?還讓箏箏這麼小就留下殘疾。”說完就哭了起來。
看見小王氏的眼淚,江有民就不耐煩的道:“好了,有什麼好哭的?箏箏那是個意外,是你之前自己不注意保養,又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些廉價避孕藥,這才害的她手有殘疾。再說一個丫頭片子的,有些小毛病也不影響什麼?也不像男娃子的要成家立業,所以要求就多,將來隻管嫁人,在家相夫教子就行,要那麼完美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