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氏自從江雨燕的母親生下小五後,就總是這樣陰陽怪氣,按江母的話說是因為想讓江雨燕的小堂哥給江父做兒子,以後長大可直接去江父的單位上班地,那時的人們找工作是很艱難的。誰知天不從人願,江母偏偏爭氣的生下了小五,小童氏也就歇了那心,自次後就變的這般尖酸刻薄起來,不再顧著表麵工作了。
隻見小童氏無比怪異,道:“這孩子,還真會給大伯母安罪名,你奶奶成年的住在大伯母家,幾時去過你家小住幾日,還不是大伯母照顧,服伺,這孝心大伯母早就在盡了,即使你奶奶有那一天。大伯母也不會覺得虧欠。隻有你這孩子,小時候可是你奶奶一泡尿一泡屎的拉扯長大,不會心不安嗎?”
一旁的江雨燕總算聽懂了大伯母的話外之音,道:“大伯母,不是我們不願意接奶奶去我們家,是奶奶喜歡大伯母才不肯去我家地,再說我家太熱,房子又窄,奶奶才不肯來的。”
小童氏瞬間就怒了,這小屁孩,上次的帳還沒有清呢:“雨燕又在說謊,上次說了一次大伯母不跟你計較,這次又把責任全推給你的奶奶,可見你的品德有多差。趕明我告訴你爸爸去,看你還說不說謊。”
雨燕有些害怕,看來怎麼都講不過這大伯母了,算了還是幹正經事吧!江雨芬似乎也明白了這個道理,遂直接拉著江雨燕的手往奶奶的房中,誰知童氏並不在房中,兩姐妹又出了大門,來到側門進了大堂嫂的房間中。房間非常簡單,隻有一木頭床架子,床上鋪著稻草,稻草麵上墊著一床毛線製成床單,床上還有薄薄的一張棉被,床邊放著一木製的搖籃。
隻見牛容容正坐在床上,臉上還有淚痕,手卻不停的搖著自己的兒子。看到如此的大嫂子,江雨燕心中輕鬆的歎了一口氣。一旁的木椅上還坐的童氏,童氏身上穿的非常幹淨,衣服似全是新製成的,手中還握著一把木製的拐仗,也很新。雨燕兩姐妹不知道,這些全是江父從市裏給自己母親新製的。回家後首先就拿來給母親,所以連江母也不知道這些事的。
看到兩姐妹,童氏道:“你爸回家了嗎?來找我有事?”
江雨芬忙道:“聽雨燕說大嫂子心情鬱悶,所以來看看。大堂嫂還好吧?”
童氏忙道:“你大嫂嫂有什麼不好的?!這不是在帶孩子嗎?你們小孩子家家的,管起大嫂嫂的事幹什麼?也不怕你大哥哥知道又生氣。”說完還不忘咳嗽兩聲。
江雨芬心有不語:今日出門沒有看日曆嗎?咋就這麼不順呢?走哪兒去都會被人嫌棄,這感覺還真不好受!江雨芬隻得道:“既然大嫂子很好,我們就回去吧!家裏還有事情要做呢。”
說完就有些生氣的拉著雨燕回去了,路上還不忘跌怪道:“你說你好好的非要來看大嫂子幹什麼,沒得自找氣受。以後要來也別叫上我了。”說完有些生氣的甩開江雨燕的手,自個在前就回家了。
回家後果然有事等著兩姐妹,隻見江母坐在屋中看著兩姐妹回來,旁邊還坐著好整以暇的江雨菲。
看見兩姐妹回家來,江母就怒道:“雨燕,給我跪下。”
雨燕不明所以,有些膽怯的看看江母,又看看大姐江雨芬,隻見大姐也露出不解的神情,就道:“媽媽,為什麼呀?”
江母很是怒紅了眼,道:“你還敢問為什麼!學會偷錢的時候,怎麼不問問為什麼?”
痛心的舒出一口氣,又道:“我怎麼就養出你這樣的敗家女,當初一出生就該掐死你,留在這世上讓別人咒你媽沒有教養好女兒。這麼小就學會偷錢,長大還得了,與其以後讓警察來管你,還不如現在讓我打死你得了,還能落個好名聲。”
說完也不講偷錢事情的始末就拿出手中早就準備好的一條木棍子,就往江雨燕的身上招呼而來。
江母打的又狠又急,對著雨燕的背和屁股就嘣嘣的打了起來,邊打邊還說道:“叫你偷錢,叫你偷錢,我今天一定打的讓你從今後,看見錢就繞道。”說完還不解狠的摟起江雨燕的衣服直接打在雨燕的皮膚上。
雨燕穿的單薄,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心中又是無比的痛苦。媽媽就是這樣定判自己的罪行,話都沒有講清,就對自己施行刑罰,感覺身體的疼痛還沒有心底來的疼痛,這種痛讓小小的江雨燕生不如死,哀大莫過於心死了,心死莫過於如此。隻倔強的並不流出一滴眼淚,可是看在江母的眼中卻是另一種做賊心虛的解釋,打的就更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