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棉花簽,用清水打濕擦上,傷口清理幹淨後,在用一根沾上酒精,輕輕塗上去。
到這的時候,卿樹汎沒忍住酒精擦上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手掌抽搐了下,沒出聲……
“別動!一會就好了!忍忍!還四八四男人了?”
之後,每擦一下,小蚊子都用嘴吹吹,那樣子像極了考古學家挖掘古物一樣。
手上傳來的冷氣,撲滅了那灼痛,靜靜的,就想靜靜的看著他……
“呲……”繃帶被鋒利的開山刀割斷後,開山刀又重新回到小蚊子那令人垂涎的腿上。
簡單又不敷衍的包紮,小蚊子看著眼前的完成品有種誕生了一個藝術品的成就感。
這些劃傷不是他做飯劃傷的,是小蚊子叫他做飯的時候無意見瞟見,應該是堵門的時候不小心弄上的。
……
包紮完後,完全沒理會當事人,工具收拾到一邊,就準備開飯咯!
含了一勺的粥……!恩!這味道棒極了~要飛了~
總感覺有道熱辣辣的視線盯著他。
抬眼無表情的望著卿樹汎:“你不餓啊?盯著我吃你就飽了?”嗯。
某妖回神了,臉上卻沒有被抓的尷尬,被包紮過的右手又重新拿起勺子,勺子裏滿上了粥,謝謝了一聲就把勺子往嘴裏送。
這可是他生命中說的第一聲謝謝……
“啊,折過啊,尼布勇蟹喔!(這個啊,你不用謝我)”這一會功夫,小蚊子嘴裏已經含著一個炸雞香脆腿……的骨頭。
一口把剩下的粥喝完,舔了舔嘴,“就當你做飯一報吧,我溫子嵐可不是喜歡占別人便宜的人,況且,你做的飯還那麼好吃!值得值得!”可惜小蚊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閉著眼說的,不然他可以看到,某妖的臉紅了!
不是小蚊子善心泛濫,隻是看見他那麼漂亮的手被劃傷了,那些傷口有礙眼,看著不爽。
自己7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學武道了,每次練習回來都滿身是傷,自己的爸爸每次都替自己包紮,不管是輕傷還是重傷,他問爸爸一句為什麼,他隻是簡單一說“你不覺得那麼漂亮的手受傷了?那傷口多礙眼啊!”所以,他兒子也繼承了他的習慣。
吃飽喝足百般無聊的小蚊子吃著卿樹汎為他準備的水果,葡萄類。
“金毛,我問你一個問題,末世前幾個小時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
卿樹汎優雅的撕著炸雞腿那香噴噴的肉,練撕個肉都那麼有氣質。
“末世前我本來是準備去機場飛俄羅斯的,但是到車站等車的時候,路上出了事故,出現了咬死人的事件,當時旁邊還有很多人,最後接著一個個被咬,所有人都跑開了,我就跑回家呆著,過不了一小時,整個街上都亂成一片,咬人的怪物越來越多,街上到處都是血跡,我就知道末世來了,如你所見,我就跑去政府樓拿了地圖,政府樓的喪屍也挺多,最後終於拿到逃了出來,沒想到剛出政府樓就遇見屍潮,然後就遇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