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對小姐如此之好,你不告訴他,她怎麼會知道,怎麼會明白你的苦心啊!”嘿,這丫頭還真是按捺不住,又在使壞了呢,該怎麼罰她呢!宋希越立在門後,聽著外麵燕衣似在為自家大哥說話,其實在暗指他不識好歹的話語。
“夠了,燕衣,自己下去領罰。”
“是,大少爺,我這就去領罰。”嘴上說著,便轉身推門而入,嘴上還嚷嚷著:”小姐,救命啊,少爺要罰奴婢了。“
門在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宋希越便坐到了軟塌上。
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不拘不束,鋪撒在軟踏上,額頭上隱約的還能看見一條細長的傷疤,還泛著點點淤青。薄唇微紅,一身白色的素衣,冷風微微一吹,幾縷墨發飛揚,原本就白皙的麵龐,又白了幾度,顯出一種微弱的病態。
宋希哲見此,皺了皺眉頭,眼中迅速的滑過一絲狠戾。要不是希越說留著你還有用,我怎麼會讓你活到現在。
“哥,”宋希越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雙墨瞳倒映著光輝,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抬起手,遮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軟塌前,替他當了所有光芒。
“月兒,你醒了,快去請太醫。月兒你沒事吧,!那群太醫一個二個是吃白飯的嗎?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宋希哲扶起宋希越,轟炮似的說了一大堆,但宋希越隻是默默地聽著,開心的揚起一抹微笑。看的一旁的燕衣眼中泛起一抹陰恨。
該死,沒辦法挑撥,這個大少爺也太寵妹子了。
“我能有什麼事。好歹也是京城的小廢材一個,閻王都不收我的。”宋希越開口就打趣著,給人一種隨和的感覺。
“狗屁,我宋家的子孫就沒有一個廢材。”宋禹霸氣的聲音插了進來,一把從宋希哲手中搶過了宋希越,坐在他的身旁,眼睛死死的瞪著宋希哲:哼,死小子,還想和我搶希越。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是我先來看希越的。
“哪兒涼快哪呆著去!”宋禹傲嬌的撇過頭,不去看邊上可憐兮兮的宋希哲,和我搶希越,不理你。
好吧!誰讓人家是爺爺呢,好孫不與惡爺鬥,還是吩咐下人去準備些清淡的飯菜吧!宋希哲轉身去吩咐下人。
“月兒啊,你怎麼能做這種傻事呢?你要真喜歡那楚天勝小子,爺給你做主,晚上讓人綁了給你扔床上去,想咋折騰就咋折騰,也不能想不開啊!”話說,老爺子,你這算是安慰人嗎?算嗎?
宋希越嘴角輕微的抽動,時間真的過得很快,但老頭子還是一如即既往的霸氣。他到這個世界已經17年了,因為爺爺活寶,爹娘恩愛,哥哥寵愛,朝中卻又分化為護皇黨和亂皇黨兩派,互相製衡,還不適宜打破平衡,所以為了不讓護皇黨的將軍府被亂皇黨視為眼中刺,肉中釘,從出生開始,宋希越就男扮女裝。又為了以後方便恢複男兒身份,對外宣稱吳嵐,也就是宋希越和宋希哲的娘親,生了一對龍鳳胎,男的就是宋希越,因為命中帶煞,所以就把他就弄到外麵居住曆練。女的就是宋希月,也就是女裝的他,因為天生病弱,所以一直在將軍府的內院久居,鮮少出門。
又為了讓人確信他是女子的身份,老頭子當初還霸氣的給他弄了個未婚夫,也就是宋禹口中的楚天勝,也就是造成宋希越此次受傷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