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琳和楊思怡姐妹兩個的辛苦勞動成果就被我一個踉蹌給毀於一旦,頗有一種“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摔摔到解放前”的感覺。
開玩笑歸開玩笑,有的事情並不必當真,於是,三個人就在這片廣場上打起了雪仗。
說實話,三個人的雪仗並不好打,不能同一陣營隻能單兵作戰,當然,要是兩個人組成聯盟,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這種火力不均的情況下,玩起來也很難盡興,所以楊若琳和楊思怡姐妹兩個很知趣並且很聰明地破天荒地沒有聯合起來對付我一個,我在一旁看起來,倒是兩個人互相投擲地比較多。
楊若琳心思縝密,能夠提前預判楊思怡的投擲方向,而楊思怡則身體敏捷,亦能輕鬆躲過,兩個人居然一時間難分伯仲,事實上,本來也在其中的我,現在徹底地淪為了看客。
姐妹兩個人被凍地小臉通紅,但是她們樂得其所,兩個天仙般的女人在一片潔白的世界中顯得是那麼地一塵不染。
正當我看呆的時候,兩位美女同時把雪球砸到了我的臉上,楊若琳是左臉,楊思怡是右臉。可能,她們覺得我那種眼神實在是沒有什麼善意在裏麵吧!
於是,在諾大的廣場上,就看到三個大學生像是孩子一般在那裏嬉戲玩鬧著。
大概玩有一會兒,時間也不早了,正好,三個人的肚子都有些餓,楊思怡提議去吃麻辣燙,楊若琳沒意見,我正巧也想去吃那種熱熱的東西,於是三個人很快就到了,點完菜之後,都把手放在了鍋子上麵取暖。
鍋子是鴛鴦鍋,我吃辣,兩位美女則是吃不辣的。
楊思怡說她不能吃辣。
於是,當我把那些好東西都放在辣鍋裏麵,熟了之後,楊思怡一邊說“我不能吃辣”一邊把筷子伸進去,並且夾出了很多牛肉,並且輕輕送進了自己的嘴裏。
我覺得我受騙了!
一頓麻辣燙吃地其樂融融,跟一家子似的,身體也不冷了,我和楊思怡的話越來越多,簡直就是天馬行空,想到哪聊到哪,共同語言多地驚人,楊若琳在一旁看著,沒有表情,應該是屬於冷眼旁觀的類型。
大晚上的,要兩位美女自己回家是一件很罪過的事情,於是,我提議送她們回去,楊思怡很高興。
“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在我們旁邊才是最危險的。”楊若琳毫不吝嗇自己對我的刻薄。
走在路上的時候,楊思怡把雙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不斷地哈著氣,看來是手冷,我斜眼兒驚鴻一瞥,那手紅得就跟蘋果似的,來不及我表示什麼,就感覺到一個冰涼而柔軟地小手僅僅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看了楊思怡一眼,她說:“我冷。”
我想了想,於是把套在左手上的皮棉手套摘了下來(因為我要打雪仗,所以手套隻帶一隻),然後把楊思怡的手抓了上來,並且為她套上,然後我自己的右手握住帶著手套的楊思怡的左手,繼續向前走著。
楊思怡臉很紅,也不知道是凍紅的還是害羞紅的,不過聯想到楊思怡那可以和我媲美的臉皮,我覺得她應該是被凍的。
楊若琳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有些奇異的東西。
到了牡丹花苑,三個人停了下來,不是因為要分開了,而是因為趕巧不巧,從牡丹花苑裏走出了一個女生,一個我十分熟悉而楊思怡楊若琳又都認識的女生。
因為沒有整理的緣故,葉瑩的頭發稍顯淩亂,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大小適中的鍋煲,隻不過當她看到我和楊思怡楊若琳走過來並且我還是和楊思怡牽著手的時候,懷中的鍋煲很狗血地掉在了雪地上,裏麵的湯溢了出來,順帶著滾出來的,是一堆的排骨和玉米,可能是燙了一下,葉瑩猛地跳了一下,然後蹲下去把掉下去的鍋端起來,我見勢,連忙鬆開帶著手套的楊思怡的手,跑向了葉瑩。鬆開一刹那,我覺得那邊很緊。
我蹲下去幫著葉瑩:“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一聲?”
葉瑩一把把我的手打掉:“你管我?”
冬天,手猛地被打了一下那是生疼,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時,葉瑩馬上抓起我的手就在自己的嘴邊吹起來了,我的手甚至都能感覺到葉瑩的小嘴,濕濕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楊思怡和楊若琳兩個都走了過來,彎腰蹲下來,楊思怡問:“好久不見,什麼時候回來的?”
葉瑩回答:“剛到沒多久。”
我佯裝怒道:“這就是你不對了,你來了怎麼不通知一聲,那天我還和昭陽提到你,說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呢!”
這時,葉瑩已經沒有幫我吹手了,她聲音有些奇怪道:“哎喲,不容易,虧您老人家這麼忙還能想到我這種小人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