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龍扔給了我一支,然後就是兩個人每個人都一隻手那一把槍,像個雙槍戰士一樣,從二樓跳了下去。
我們不是超人,所以一般來說直接從這個二樓跳下去,非死即傷。
不過這裏卻有著集裝箱,有集裝箱做為緩衝,跳下去也簡單地多,這也是為什麼這裏這麼多人會安排二樓站崗的原因了。
從集裝箱上跳了下去,不理會眾人,季澤龍對著天花板狠狠地開了一槍,結果沒有控製好,成了連發,足足浪費了大概7顆子彈,隻不過這個家夥在不易察覺之間,肩膀狠狠地閃了一下,我知道,這個是來自於那把機關槍的衝擊力。季澤龍也是第一次接觸真實的槍械。
槍很重,不過我們有力量,拿起來也不像一般第一次接觸槍支的人那麼費勁。
子彈連發,打到天花板上,結果從頭的正上方,天花板斑駁的地方落下來幾片漆屑。
已經嘈雜到無比的環境此時都已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麵麵相覷,隻不過人群正中央還是那些人在那裏廝扭著,對方的老大被劉航死掐著,而劉航被僅是個人圍起來,有抱著他的有踢打他的,但是劉航死死地不肯放手。
他知道,隻要他鬆手,沒準以後就再也走不出這個矮矮的房子了。
因為現在我的腦袋被一把槍指著:“你得意地太早了。”
“這可不一定哦。”隨後傳過來的是季澤龍的聲音,他在用那把機關槍指著那人的後背。
“這樣下去,咱們可是隻能永遠地在這裏僵持著了。”
“沒關係,我耗得起。”我用很淡然地語氣說著,“不過你要是想來玉石俱焚我也不介意。”
“你不覺得我這種身份的人載到你的手裏,我會很虧嗎?”我背後那人說道,“隻不過我居然沒有發現在我身後指著我的家夥,是了,剛剛你們還在一起,怎麼現在就分開到兩個方向了?”
“你走神了,孩子。”我擺了擺手,隻不過手中一直握著那把不曾開過火的機關槍。
我沒敢動,我知道,隻要我動一下,我身後的人會毫不猶豫地打爆我的腦袋,雖然他也有被季澤龍打爆的危險,隻是……
下意識中,我知道我身後這個人,是那種可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狠貨
“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用別人來假冒你的身份?”我問道。
那個在地上躺著看似已經被劉航製服的“老大”,問道。
“你發現了?”
“哼,這一想都能想清楚,你們必然是武器有線,否則看到自己老大被打成那樣衝上去都是赤手空拳的家夥?而於此同時其他有片刀方子的人卻是在門口堵上了溫炎璧和朱莉?”
“哼,看來你也確實是有些能耐,隻不過跟著溫炎璧,也太屈才了吧!”
“少來收攬我,我沒興趣。”
“你要是加入我們,我保證讓他們都安全離開,你看如何?”
“槍會走火,你說,煙會不會走火呢?”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煙,放在嘴裏,然後用一隻手嫻熟地拿出打火機,點著,悠閑地抽著。
背後的男人不為所動:“煙隻有在森林裏才能走火,它在土地疙瘩上,你想讓它走火也走火不了。”
我哈哈哈地大笑道,其餘的人現在都處於一種靜止的狀態,看來不出我所料,這個溫炎璧果然是做了一些對這個男人很不利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難道是毒品?
我驚了一下,不會,溫炎璧是學生,而且他的家世很大,家族很厲害,沒有必要做這種無聊又危險的事情。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演習的好,你覺得按照我們現在的態勢,你贏得了嗎?”我看著現在的陣勢,近百人在傻愣著,然後十人左右現在還是和劉航扭打在一起,劉航死掐著那個冒牌老大就是不鬆手。
而在正大門的門口,溫炎璧和朱莉兩人一人拿著一把蝴蝶刀麵對著近百號的人。
我拿著那把自己陌生的槍支,背後被這裏的老大用槍指著,那個老大同樣也是被季澤龍威脅著!
情況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