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滿臉冒汗,嘟嘟噥噥地說了一句:“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救溫炎璧的,你說我們是誰?”劉航怒目而視。
“溫炎璧?就是那個剛剛抓的大個子?”
“我先問你,溫炎璧在哪?說具體位置!”
“就在造紙廠大棚子裏麵最中間的位置,隻要一進去就能看到。”這個人連忙說道,回答地很快,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說謊。
“很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一隻嘴角斜向上撇了一個弧度,“這個造紙廠一共有多少人?”
這個人露出一副快哭了的樣子:“不知道,我隻是小看大門的,這些想打聽都打聽不到啊!”
我沒再理他,而是指著朱莉:“你過來!”
朱莉過來,然後我把手中的刀片放在她的手中,她再把刀片抵在這個人剛剛劃過的遺痕上,看起來很用力。
“控製他!”朱莉一把繞過他的脖子,狠狠一用力,這個人整個人就被固定在那裏了。
這時,我把藏在背後的蝴蝶刀扔給了劉航:“劉航,剁掉他一隻手!”
劉航一聽,也不再含糊,而是拿起刀,手起刀落,幹淨利落!
就在這時,那人壓低聲音廝嚎道:“五十個,五十個!”
“五十人?”我眯起了眼睛,然後冷笑道。
劉航也沒有把那把鋒利的刀給落下去,朱莉把這個人給控製地很好,看來是一個老手了,我彎下腰,盯著這個被我們控製的人的眼睛,喃喃道:“五十個嗎?”
“一,一百個!”那人豆大的汗滴落下來。
我歪著腦袋,笑而不語。
“一百五十個,這是極限了。”他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劉航,開刀!”我吼道。
“好,好,我說我說,二百五十個,隻多不少!”然後整個人都想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朱莉身上。然後發現自己的手還在自己的胳膊上沒有離開,暗自送了一口氣。在他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劉航就用手狠狠地在他的耳朵後麵掌擊了一下,這個人馬上就暈了過去。
我心裏暗暗吃驚,剛剛擄走這兩個人的時候由於我和季澤龍都是捂著他們的嘴的,並沒有去注意劉航的手法,而這個時候看過去,這他的手法之準超乎想象,沒有用心練幾年根本達不到這個境界。因為那一掌,稍不注意都能打到後腦,而打到後腦的後果就是眼前這個人會死在我們麵前,死和暈,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這可不必電視上的花拳繡腿,真正關於人命這種東西的時候,還是謹慎再謹慎。
這一掌下去,幾個小時之內怕是醒不來了。
“看來,我們得行動快點了,沒準一會兒裏麵的人出去沒見到這兩個,該懷疑了。”朱莉看著那兩個已經被季澤龍和劉航隨意扔到地上的看門的人說道。
我皺著眉頭看了朱莉一眼:“這也太快了,我還沒問對方有沒有槍啊!”
朱莉這時候秀眉一瞥,一顰一蹙之間風騷畢現,就像是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全身光光的裸體男人一般。
那眼神……
可是比以前的湯韻還是要風騷啊。
我心裏突然湧現了一個詞:人盡可夫。
估摸著我現在要求她躺在地上和我zuo愛,她也不會拒絕吧!
“沒有槍,之前我已經打聽過了。”
“你怎麼打聽的?”我看著她,一臉的童真無害。
朱莉被我瞪得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管我,打聽到就行了!”
我眼睛從她的臉上慢慢地移動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嘖嘖稱奇。
女人的胯下永遠比男人的槍子兒慣用啊!
看來又是一個被俘虜在女人跨下的亡魂。
越是風騷的女人,越是可怕。
此時,朱莉也已經恢複了正常,沒有了剛剛小女生似的驚鴻一瞥,隻有一副足以顛倒眾生的麵孔和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資本。
既然對方沒有槍,那麼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對劉航交代一聲,然後又和季澤龍兩個人徑直繞到敵人的後方,隨時準備發力。
而劉航與朱莉兩個人則是坦然地走進了大門,然後就聽到吱呀一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十分地刺耳,遠遠地看到造紙廠最大的那個房子的大門打開,露出了一條又直又長的光線,看起來有些刺耳。
隻不過下一秒鍾,整座麵積超大的曾經的造紙廠工作間裏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看來朱莉和劉航兩個人已經和對方照上麵了。
我領著季澤龍趁此機會迂回在這個巨大工作間的後方,找突破口,然後進去給敵人來一個措手不及。
我和季澤龍相視一笑,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