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是連牙縫都塞不了,至於大動幹戈地去綁架嗎?
我嘴上叼了一根牙簽,然後左右擺弄著。
這樣的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這群人實在不是什麼成了氣候的人,充其量是在社會底層插科打諢似的人物,嚇嚇學生還可以,一對上真正明麵上的大人物的話,隻定抓瞎。
第二種就是,朱莉在撒謊。
那群人根本不能算是溫炎璧的仇家,我實在是想不出一群酒囊飯袋能把高大強壯的溫炎璧給綁了,如果朱莉真的是在撒謊,那這事情可能就不好辦了。溫炎璧必然是做了一些不見光的事情,十萬塊錢也是一個幌子,如果那群人真的算是X市裏像猛虎幫那樣的實力派,那搞不好,他們之中,會有槍。
其實槍我倒是也不怕,以前雖然沒有玩過,說到底還是見過的,隻不過這槍的威力也忒大了點。
不說別的,武力值再高的變態,在真槍實彈麵前還是一團漿糊,反應不夠快的話,往往就是一個槍子的事情。
我咬著牙簽,慢慢地思索著。
對了,先給季澤龍打個電話吧。
估摸著這麼久了,單純也應該走了。
電話打過去,單純果然已經走了,季澤龍在家寂寞著呢,難道在打炮?
我搖了搖頭。
還是想正經事情吧!
“你先來學校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對了,帶點吃的過來,哥餓著呢,有事情跟你商量,快點啊!”
一個小時以後,季澤龍就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還帶了兩袋子花生。
我一邊啃著花生,一邊把一些基本的事情跟他講了一下,當然,那一萬塊錢的事情我也告訴他了,不過想這家夥對這一萬塊錢也挺垂涎欲滴的,總得拿出一些東西誘惑他吧!
季澤龍聽完之後愣了很久。
然後呆呆地問了一句:“加上我的話一共多少人?”
“4個。”我淡然道。
季澤龍怒了:“我靠,四個人去對付上百號人,是腦子有毛病還是怎樣?”
不過對於他的不滿,我向來可以忽略,因為他是一個我指著哪他往哪打並且還能完成地很牛掰的神經病,隻不過前提必須是他願意……
和季澤龍準備準備,到下午六點的時候坐車往鷺江公園去了。
鷺江公園在X市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地方,因為這裏周圍都是富人區,據說在X市裏唯一能和鷺江花園周圍的這片房子比房價的地方就隻有動輒就要上千萬還經常的有價無市的鼓浪嶼別墅了。
此時天已經微黑,在鷺江花園中心湖這邊,確實是景色秀麗宜人,也不虧了那個價錢。
這裏湖邊有很多老人們或者情侶們在散步,似乎悠閑是X市的傳統,在中山路那邊的人們也很悠閑,完全沒有別的大城市那樣講究快速生活。
所以X市人就像是在喝茶而別的諸如上海之類的城市給人的感覺就是速溶咖啡。
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還是那漂香四溢的茶啊……
麵對這麼美麗的精致,再聯想到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感覺詭異地要命,特別是旁邊還站著這麼個令女人一看就趕緊躲開的奇葩,我都有種想要跳湖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朱莉和魁梧大漢劉航也到了,這個劉航不由得讓我想起了一直在聶健騰旁邊站著的豹子。都是猛人啊!
“沒想到你還挺積極。”朱莉笑道。
我和季澤龍慢慢地向她靠攏:“能不積極嘛,一萬塊,不是說拿就拿的。”
“那一萬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朱莉總是顯得這麼胸有成竹。
而且,還是那麼地勾人。
“不用了。”我笑道,“要是這種承諾都兌現不了的話我想你們也不用做事情了。”
“好了,東西都拿好了吧,咱們現在就去造紙廠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一路上,幾個人基本上都沒說什麼話,除了偶爾汽車的聲音,和零零碎碎的腳步聲,基本上就算是無聲了。
那個造紙廠距離鷺江公園並不遠,這也是令人奇怪的一個地方。
要說X市房價這麼高,可以說是一寸土地一寸金,而這個廢棄的造紙廠卻像是一個奇葩一樣,佇立在X市市中心,也就是島內。
這裏也是為數不多的,島內人很少的地方,正好和鷺江公園的繁華形成很大的反差,說來也奇怪,照理說每一個富人區的對麵都有一個貧民窟來交相呼應,但是這個荒涼的造紙廠和繁華到奢華的鷺江公園的距離也忒近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