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貌似沒有人理我,隻是那四人中有一個人停下了手,然後直接走到路旁,在地上拿起一塊廢棄的板磚向我砸了過來。
我一看,暗叫不好,連忙側過自己的腦袋,那個板磚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我心裏暗罵:這人還真不講究,說動手就動手。既然他們動手了,我也不會客氣,與人為善這是在人對我善的前提下才能實行的東西,如果人於我不善,那麼我就會像發了瘋的瘋狗一樣咬過去。
我趁著那群人還在打著地上的那個可憐蟲的時候,我抬起一腳把其中一個人踢飛,然後對著另一個人來了個過肩摔,於此同時,最後一個人也被我從後麵抱住,然後對著他的下體猛K。
打架不是比武,不能講究,隻要一講究你就完蛋了。解決了三個之後,我看著那個拿板磚砸我的家夥,這時我才真正看清的他的臉,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算是這群人的老大才對。
被我打趴下的那幾個人捂著自己的肚子,也甭管傷的是不是那兒,反正這個時候就是肚子不爽,一個個指著我對那個拿板磚砸我的人說道:“偉哥,那小子來陰的,小心點,幹掉他啊!”
而在地上被打的那個可憐蟲這個時候見機會來了,撒丫子就準備跑,可是他哪裏能跑的了,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你跑哪兒,我可不想無緣無故地替人背黑鍋,在這兒站著不許動!”我怒喝道。
可能是我的怒喝確實是有點威力的,或者是我剛剛的那番身手將這個家夥虎地一愣一愣的,那家夥也是站在我的身旁,雖說沒有準備和我一起上前把那個唯一站著的敵人給幹趴下的覺悟,至少,跑是不會跑了。
那個唯一站著的家夥眯著眼睛看著我,就像是雄鷹看自己的獵物一樣:“你很厲害。”
我沒有回答。
這時他走到我的身前,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煙,放在了我的嘴裏,然後拿出打火機為我點上,打火機的牌子是zippo,我看了一眼,差點把嘴裏的那根煙給吐了出來,振作了一下,輕輕吸了一口,是紅塔山。
很奇怪,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會用zippo的夥計去點紅塔山的煙?
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兄弟,剛剛是我的不對,不應該那麼魯莽。”他繼續地說道,看起來很有誠意的樣子,“我想說的是……”
突然,這家夥的臉色一變,比變色龍還要快個好集倍,一雙手變成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想說的是,我應該先接近你,然後再解決!”他把沒說完的話給補充完整,並且順勢直接把我放倒,接著騎在了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臉毫不客氣地招呼著。
我意識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變化,被打地有些莫名其妙,那個剛剛點著的煙不知道這個時候滾到哪裏去。
而剛剛在我身旁的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可憐蟲這個時候渾身開始抽搐了起來,感覺隨時都要爆發了一樣。
正當我痛苦地忍受著拳打腳踢的時候,那家夥猛地把坐在我身上的那個人給推開,而這個人明顯小瞧了可憐蟲,驕兵必敗,而可憐蟲爆發之後那種無所顧忌的亂打一氣顯然是把那個人打地有些懵了。
我站了起來,鼻青臉腫。拉著很早就被打地鼻青臉腫的可憐蟲把他從剛剛被打地鼻青臉腫的那個人身上拉了起來,俯視著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可憐蟲啐了一口:“我管你媽的是誰!”說罷,側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剛剛被打地很重。
不過我卻是心裏緊了一下,說實話,我不止一次地幹過那些惹了強大實力的事情,所以對這種事情,本能地有些謹慎。
“聶健騰你知道嗎?”躺在地上的那家夥問道。
“知道。”我興趣來了,不知他替聶健騰那個妖孽做什麼,不會是說他自己是聶健騰吧?
不過事實沒有我想的這麼雷,躺在地上的家夥不假思索地說道:“聶健騰是我兄弟,有種報上你的名號。”
我來興趣了,很輕鬆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荀飛豪,你是想現在叫他還是什麼時候?你要是現在叫我就在這兒等著。”
“靠,你還來勁兒了!”那人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踢了踢還在地上趴著的3個人,那些人似乎沒有休息夠,在地上死活不怎麼想起來,“靠,都他媽要死啊?去給我叫人,我要扒了這小子的皮!三分鍾你們要是叫不來人,就不用在他媽猛虎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