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與學習氛圍來講,J院和X大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因為J院很大一部分是在南區,少部分和極少部分在中區和北區住,而X大大一大二所有的學生都是在北區(至於大三大四,那就是在本部了),每天晚上圖書館閉館前,走出去的人幾乎都是往北區走的,往南區走的少之又少。我的好多同學去圖書館都有一個目的,就是把自己的筆記本帶過去,用學校圖書館裏免費的無線網絡。
我們的老師在和X大的學生教課的時候,課堂時間就會十分嚴謹,該下課下課,該上課上課,幾乎沒有半分拉堂拖課或者提前走人的行為。因為X大的偏執狂要比我們多得多,我們是恨不得不上課,而他們是恨不得不下課。
兩種極端,造就了畢業之後的兩種走向。
J院學生偏實際應用,X大學生偏理論。一個大學四年直接工作,另一個則是繼續考研,學無止境。
當然,隻是大體上是這個樣子的,兩所學校也是都有一些怪胎的。比如J院的我,或者X大的……外國人?
為了兄弟義氣,我沒有選擇獨自離去,而是直接在教室外麵等候老師對著盧彬勇的訓斥。顯然,我是為了看盧彬勇的笑話,而另一方麵,記得那次我和他打賭寢室裏的另一位舍友趙奇到底是晚上10點左右上廁所大便還是11點左右上,我猜的是11點左右,最後,很顯然是我贏了,因為趙奇在11點整甚至誤差隻是在1秒之內就拿著本《水滸傳》衝進了廁所。所以說,這個可惡的盧胖子還欠著我一頓飯!
而趙奇之所以會拿著《水滸傳》上廁所,原因就是他從小就夢想著要當一名梁山好漢,長大之後,發現可能性不怎麼大,不光是礙於自己那豆芽似的身板,更多的是,他甚至不知道梁山在中國的哪個方向。於是就隻能退而求其次,水泊梁山,水泊梁山嘛,潑不了梁山,咱就潑廁所,反正都是泊(潑)。
看著語文老師麵前低眉順眼兒的盧胖子,我心裏突然一陣爽快,再加上現在不知道從那裏吹來一陣涼爽的清風,感覺心情無比愉悅。在這種情景下,我甚至可以原諒弄死小黑的元凶。雖然,這隻是設想。
對於,小黑,我想,到現在,還是不能有所釋懷。
“怯懦的人,你就躲著吧,總有一天,老子會找到你,或者你們。然後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怖!我發誓,那時候……”在我還沒有對著電線杆上的鳥兒說完,就聽到教室裏傳來的語文老師那憤怒的聲音。
“盧彬勇,從今天開始,我的課你不用上了,考試也不用考了,直接掛科,明年重修!”似乎是什麼談崩了,牛叉叉的語文老師顯然,已經宣布了盧胖子的死刑。本來為小黑的事情有些鬱悶的我,聽到了這個憤怒的聲音並且得到了這個不好不壞地消息,現在邪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