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的成績一直很好,這有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要說玩的話,他不比我玩兒的少,甚至比我玩兒的還瘋狂。可是他的成績始終掉不下去,雖說從未考過班級第一,可是三年下來不知道考了多少次的第二,也算是個千年老二了。
我平時對這個問題一直處於費解狀態,可是每每我主動去問他的時候他就隻回答一個“哥是天才”就匆匆了事。不過有很多次在學習的問題我和他爭辯的時候總是對他喊:“你他媽不是也沒怎麼學麼?還說我?”在這種時候他一般都會拿出殺手鐧。
“那是因為哥在學習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感覺聽到這句話的次數比他上廁所的次數都要多。
這次高考按照他的話說是失誤了,雖說隻是估分,可是也**不離十,但盡管如此,還是照樣不影響他高出我四五十分的成績。
因此他報了S省S大的國防生,我就報了東北的D工大。當然,這都隻是第一誌願。至於後四個平行誌願要說報不報都行,一般來講,第一誌願要是上不了的話第二誌願基本上也是沒門兒,除非你第二誌願那個學校學生沒有收夠,否則想都別想。而學校沒收夠學生的幾率實在是太低……所以說,對於第二誌願我們都沒有怎麼在乎,打算到最後一天晚上的時候再說。
目前的任務就是玩!好好地玩!特別是這幾天趁著家長都不在。說來也真是巧,我和峰子的爸媽居然都出差了,還差不多是同時。
下午的時候於若溪就又回來了,看著甜蜜的兩人,我的牙齒止不住的酸痛。當“親愛的”這三個字滿天飛的時候,我已經無法蛋定,因為我蛋疼了。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個蛋疼的時代,可是我卻在不知不覺中到達了蛋疼的另一種境界。
我極其瀟灑地將口袋裏的紮人的家門鑰匙(我家的)丟給了峰子之後,順便又丟給了峰子一句話。
“若溪,峰子,你倆玩兒,我先走了,晚上就回來!”說罷,幾個大步就離開了。
我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特別的瀟灑,一個轉身,隻留給他們一個風流倜儻瀟灑無匹的背影。
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順腳踢走了腳邊的一個易拉罐。
6月中旬,正值盛夏。所有的商場超市在這個時候瘋也似的開始了優惠打折,時不時地聽到“全場三折,一律三折”的廣告口號。一些不是很起眼的路邊或者胡同出入口總會看到那種千年不變的“轉讓清倉”“低價出售”的虛假信息。街上車水馬龍,雖說不是一路暢通無阻,不過也算是不堵。路上的行人明顯地加快速度,以迅速脫離這個該死的鬼天氣。而在一些稍微繁華的地段,賣冰激淩的阿姨和開奶茶店的MM此時也因為熱火的生意而笑的合不攏嘴。路邊的七裏香叢中,時不時地能看到一個小女孩兒光著屁股蹲在那裏對著樹撒尿。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丹尼斯門前,想著反正也閑來無事,而外麵又熱得要命,就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逛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想買的東西。隻是在櫃台前有個架子,上麵有很多的衣服看著款式挺不錯的,於是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價格,一件才九塊九!好久都沒見到這麼便宜的貨了,最主要的是那款式還很不錯,於是我大手一揮,一次性買了它10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