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的發生畢竟是小概率事件,我高中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違反校規,可是被抓到的次數雙手也能數清。不過令我無比遺憾的是,直到畢業,我也沒有過在大晚上的時候跟著我的狐朋狗友們一起越過那條圍禁我們的牆去網吧上網的記錄。
為此,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我到底是個好學生還是一個壞學生,這個問題確實十分操蛋。因為從這個問題之中,我意識到了我是介於叛逆與聽話之間,為此我很不爽。這就好比和女人去開房,就在一切就緒心情亢奮的時候,女的說她的那個來了。事情做的不徹底,就總是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學校有項製度可謂是極其變態,就是中午不準回寢,私自回寢室要扣個人量化分,還要接受批評,當天下午也要訓練。那中午在哪睡?當然是在教室睡啊,爬在桌子上睡,學校的說法是可以自習也可以休息,這樣既可以保證學習,又可以統一管理。午休期間不準在教室外麵走動。
每天中午學校走廊上無時無刻沒有德育處的剛哥在巡視。
此人眼睛比狗的鼻子都靈敏,也對抓到學生違紀無比熱衷。標誌是他的大嗓門,當然,大嗓門隻針對男生,抓到違紀的女生時就是另一種情況了。他會溫柔地讓女生下次注意,然後再搞一些曖昧,弄兩下言語騷擾,也算滿足了自己。
除了剛哥,還有一個中年老師,人稱小蘿卜頭,此時是鐵麵無私,天生的包公相,就是長得有點兒cuo。他和剛哥配合的那叫一珠聯璧合,天衣無縫。再加上班主任們的嚴加管教,中午敢在走廊上走動的學生是少之又少。
不過令我自豪的是,我每天中午都會在走廊上走動。沒辦法,剛哥和小蘿卜頭的習慣被我摸透了,中午不在走廊上逛逛都對不起他們。
由於學校的製度嚴厲,導致我高中三年打球次數少了,眼看著學校的籃球場那麼好,就是可以盡情揮灑的時間不夠,不過說實在的,我打球的次數也不算少,說是次數少,也是相對初中而言的。在我高三的最後2個月,我沒打過球,都快憋壞了。這一次可要好好地打一場。
可是,真的打的時候,突然想到可能在學校打球的機會還有多少呢?或許報完誌願後就很少有機會再在這個生活三年的地方打球了吧!想到這裏,心中竟然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這導致我投籃出手投出去的球也偏了不少。
峰子看出我有些不對勁兒,問我:“怎麼了?”
為了不讓峰子太擔心,我張開嘴笑了笑:“靠,被高三荼毒的連球都投不穩了,不行,老子要發威了,發威了!”然後,猛地搖了幾下頭,大叫一聲,竟是將剛剛的傷感一下子給喊走了,隻剩下渾身打球的激情了。
靠,這麼久沒打球了,不發威幾下,丫的都忘了我是班裏的主力空位了!哈哈!
果然,打了一會兒之後,我找到了自己的節奏。無論是突破上籃,急停跳投還是定點遠投我都發揮的非常好,把我的好兄弟們給虐了一頓。哈哈,看到一群人向我投來鄙視的眼光,我得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