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雷看著張濤說道:哈哈哈,看來你還沒有喝醉,我還能不知道這是懸崖嗎?我在找懸崖上的迎客鬆,不是都說迎客鬆長在懸崖上嗎?
張濤看著王雷的滑稽樣,笑著說道:我看你小子不死在找迎客鬆,是在找張教官吧?
王雷哼了一聲,說道:張教官,那是我大哥的女人,不是我的,你知道嗎?
張濤看了看王雷,拿起酒瓶對著王雷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把手中的酒給老子幹了。
王雷看了看張濤說:幹了,老子從來不說假話,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你小子是不是我兄弟。
張濤發誓的說道:我當然是你的兄弟,我們三個永遠是好兄弟。
王雷打了隔說道:既然是好兄弟,就陪我一起幹了。
張濤笑了笑說:好,一起幹了。
一瓶一斤的二鍋頭就這樣幹了底朝天。
瓶子扔在了一邊。
隻有寒風,吹拂著兩個年輕軍人的發燙的臉龐。
2郭軍和張文文就這樣靠著,站的有些累了。
張文文說道:我們坐下吧?
郭軍就把大衣墊在了石頭上,郭軍和張文文就這樣相偎的坐到了一起。
此時的張文文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為她正靠在心愛的人肩膀上,這個肩膀是她所信賴的,也是安全踏實的。
郭軍的心裏對張文文是虧欠的,至少他是這麼想的,說實話,張文文這個女孩是個好女孩,也是一個優秀的女孩,郭軍是喜歡他的,處在這個時期的男孩和女孩對待感情是迷茫的,一旦的投入就是不切實際的,義無反顧的。
可是軍人的理智告訴郭軍,此時他們這樣無疑是更加的增加他們的痛苦,可是張文文明天就要走了,郭軍嗅著她發間的香氣,實在不忍心說出一點傷害她的話來。
張文文昂著頭看著郭軍說道:我離開了,你會想我嗎?
郭軍嗅著張文文吐氣如蘭的氣息,使勁的咽了口唾液。
低頭說道:會!
兩個人炙熱的雙唇,此時隻有十幾厘米,彼此的氣息就這樣的傳遞著,這種氣息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說是致命的,何況是處在情欲膨脹的激情男女。
郭軍不自覺的頭低了一下,張文文的雙唇迎了上去,四片炙熱的唇就這樣的糾纏在了一起,唇間透出甜甜的氣息,舌頭在裏麵翻滾,深深的吻已經屏蔽了周圍的一切,離別和愛欲戰勝了責任和理智。
也許,這才是他們想要的。
衝破了束縛和枷鎖,欲望一瀉千裏。
郭軍伸手探進了那久久沒有撫摸的地方,滑滑的肌膚瞬間膨脹了郭軍的血管,那軟軟的地方傳來了暖暖的體溫,撫摸著,撫摸著。。。
張文文也把手伸進了郭軍的胸膛裏,撫摸著那顆急速跳動的心。
慢慢的他們躺在了石頭上,皎潔的月光已經覆蓋了周圍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麼長的時間,郭軍坐起來,扣著自己的衣服。
張文文躺在那裏,久久才說道:你後悔嗎?
郭軍望著月亮說道:不!
張文文說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郭軍笑了一下,說道:愛情,都是自私的。
然後,郭軍回頭輕輕的給張文文蓋上大衣。
張文文說道:明天,我走了。
郭軍說道:給我寫信。
張文文說道:會的。
郭軍說道:我們回去吧!
張文文說道:好的。
月亮照著兩個年輕的身影,秘密都被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