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軍看著他們提著的三大包衣物,心生一計,嘴角露出了笑容。
“哎,笑啥呢?”王虎說道。
“沒笑啥啊?”郭軍說道。
“你小子的後槽牙都漏出來了,還說沒笑啥?”穆三德說道。
“不是兩位班長,我是替災區的人民感謝你們!你們就是新時代軍人的楷模。”郭軍說道。
“你小子,油嘴滑舌的,嘴上和抹了蜜似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們啊?”穆三德說道。
“有事就說?”王虎說道。
郭軍說:“兩位班長,我也想給災區獻點愛心,你們是不是一塊給我帶去?”
“沒問題,去拿吧,獻愛心人人有份,我們在這裏離等著你。”王虎說道。
“好,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郭軍說道。
郭軍趕忙找了個口袋,將柳如煙的衣物全部裝到了裏麵,然後用繩子紮死。
“哎,你小子還收拾的挺快。”王虎說道。
“嘿嘿,班長,那就麻煩你們兩位了。”郭軍喘了口氣說道。
“哎,郭軍,你小子那裏來的這麼多的衣物啊?”穆三德說道。
“這,這個,都是杜班長走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還有就是王班長的一些舊軍裝。”郭軍推搡著說道。
“奧,我說呢!你個新兵蛋子,哪來這麼多的衣物!”穆三德說道。
“那就謝謝兩位班長了。”郭軍說道。
“不用謝,走了。”王虎說道。
“好的,慢走,班長。”郭軍說道。
送走兩位班長,郭軍望著天空,發覺這天瓦藍瓦藍的,白雲雪白雪白的。
杜班長,我可以安心的會特戰中隊了。
郭軍剛回到了農場,就看到了柳如燕,這個自己最不願見到的人,誰知道她還有臉來到這裏,真是太不要臉了。
“哎,郭軍兄弟,你好!”柳如燕說道。
看著她前麵兩個“D”型的大*,郭軍不再覺得是性感,反而覺得是禍水。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紅顏禍水。
看來這句話說的,還真是沒錯。
“高攀不起。”郭軍說完就走回了屋裏。
“哎,郭軍,怎麼說話呢?”王軍說道。
“師父,你忘了杜班長是怎麼走的?你想做第二個杜懷生?”郭軍說道。
“郭軍。”王軍大聲的說道,“回屋去。“郭軍狠狠的瞪了柳如燕一眼,扭身回到了屋裏。
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王軍班長還能和這個柳如燕來往,這個女人應該是特戰的敵人,是農場偵察班的敵人。
郭軍站在屋裏的沙袋前,這個沙袋還是杜懷生臨走之前給他做的,也是他吊在房梁上的,這就是杜懷生留給他的唯一念想。
“嘿哈,嘿哈。。。”郭軍在屋裏狂打著沙袋。
所有的發泄都在這沙袋上,汗水很快就濕透了他的綠軍衣,手上和沙袋上都打出了血印子。
“行了,別打了。”王軍推門進來說道。
郭軍索性坐在了床上。
“我知道你恨柳如燕,可是一個女人受了這樣的罪,你說他心裏是什麼心情?”王軍說道。
“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郭軍說道。
“怎麼說話的?我白教育你了?”王軍班長說道,“她是來給你杜班長送錢的。”
“送錢?”郭軍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