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看人家不是在觀風景,而是在沐浴日光浴。”黃毛說道。
王宏偉轉過頭,見是他們兩個,沒好氣的說道:“我正煩著呢,滾一邊去。”
“唉,我說王宏偉,你不就是一個臨時的副班長嗎?那你也不能剝奪兄弟們對你的關心吧?”郭軍說道。
“是啊,唐朝的李世民就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黃毛說道。
“你倆是不是看見別人心情鬱悶,心裏就高興啊?”王宏偉說道。
“誰說的?我打死他,我們兩個可都是被情所傷的人,不像你,一個小媳婦等你退伍回家結婚,以後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我們兩個回去,冷被窩還要自己暖和。”郭軍說道。
“是啊,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黃毛附和的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不說相聲可惜了,一唱一和的,壓根不像是失戀的人。”王宏偉說道。
“什麼是失戀的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失戀的人,我們這叫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郭軍說道。
“對。”黃毛說道。
“我這才叫失戀,一看你們就是沒戀過。”王宏偉說道。
“什麼沒戀過?”郭軍說道,“我們那是戀麻木了,像你一樣。你沒聽三國的張飛曾經說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尚在,軍衣在身,還有什麼傷心頭。”
“唉!”王宏偉示意郭軍和黃毛走過去。
“什麼事?我弄的神神秘秘的。”郭軍說著就和黃毛湊到王宏偉的身旁。
王宏偉就在郭軍和黃毛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能行嗎?”黃毛說道,“我聽說武警對這個可是忌諱的。”
“我看行!”郭軍說道。
“好,一言為定。”王宏偉說完,就走了。
郭軍和黃毛看著王宏偉離去的身影,覺得像是碰了桃花運了一樣。
“這小子不像是失戀的樣啊?”郭軍說道。
“是啊,想打了雞血一樣。”黃毛說道。
“不,我看是傷心過度了。”郭軍肯定的說道。
“不可能,這小子經常的看《文集》,心裏大著呢。”黃毛說道。
“你懂什麼?”郭軍說道,“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書我也經常看,裏麵對於這樣的事情是不能給什麼建議的,我看這小子是不是虎妞派他來引我們上鉤的?”
“我看像,沒準這家夥真成了‘漢奸’了。”黃毛說道。
“不管了,不如虎穴,焉得虎子!”郭軍說道。
“嗯,走吧!你也想在這裏‘曬日光浴啊’?”黃毛說道。
“哈哈,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郭軍手舞足蹈的說道。
“我看你才是傷心過度了呢!”黃毛說完就走了。
郭軍一看,黃毛走了,這才收住。
“唉,等等我,有好事你小子竄的比兔子還快。”郭軍喊完,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