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太貪心了呢?或許吧,淺塵想。

話說這仙界百年一度的‘落花宴’要開始了。這落花宴,也不過是眾仙聚在一起,同看那落花流水,花開花謝。看盡人間百態。

這也許也是另一種增進修為的方式吧。

為何不看花開呢?世人,不是都愛花開,傷花落嗎?

然則這就得問問淺塵了,淺塵或許別的顯得比較一般,唯獨是這悟性,那邊是好到了極點的。每當有一些修為不精的小仙問淺塵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淺塵總是微微養著嘴角,淡淡答道:“落花,看落花,為何世人愛花開?不過是喜歡那一時的朝氣罷了,愛著那時的繁盛,卻不知,物極盛必衰。傷花落,望著這落花,淚流不止,隻不過是不愛那衰敗的氣息了。世人不懂,盛衰循環,生息不止,就如黑的背麵定是白,美的背麵定是醜,好的背麵定是懷。這麼一想,或許,好壞盛衰都不重要了吧。看著落花,讓大家明白,這不過隻是一時的而已,這是絕望,亦是希望。釋然了。心境,也就變化了。”

望著那小仙似懂非懂的樣子,淺塵似乎一副嚴肅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想笑了:這小仙也真是好糊弄,隨便寥寥幾句就唬過去了。

當然,這也許也不是唬人的,不過,淺塵隻當是個笑話了,隻因明白這一道理著實太簡單了,淺塵有種拿不出手的感覺。

——好了——就當普及一下了——仙界小知識——

於是,落花宴——

淺塵穿著一套比較隆重的衣裙,水藍色。配的,任是那條白絲帶。過,這次,淺塵將秀發用絲帶綁了起來,隻留得幾縷頭發披在肩上。加幾個白玉頭飾,一種淡漠離人的氣息撒發出來。

早早的來到宴會,這時候還沒幾個仙人來。瞧,連父皇和尋玖仙尊都還未到,估計那些所謂的“上仙”也會晚到許多吧。不過——管他呢?父皇愛做什麼,就隨他吧,畢竟,他還是那麼寵我的呢。

我坐在位子漫無目的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我的眼。

是珞君。

他似乎,正在把玩一隻簪子,似乎,那簪子好生眼熟!額,這不就是我前幾日揣在身上的水花簪嗎?似乎是說近日裏找不著了,原來是在他那兒!

似乎很不想承認那簪子是珞君拿的,淺塵款款上前,問道:“不知珞君是在把玩什麼呢?”

珞君似乎剛剛沒注意到淺塵,一抬頭:“呀,原來是公主殿下呀,真是很巧呢,前幾日才見了,不想,今日又相見!”

頓了頓,珞君又道:“這簪子,公主殿下看起來眼熟嗎?”

淺塵看著那簪子,心中有些惱火,便出聲諷刺道:“似乎有些,難不成是珞君拿了我的去?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仙界也會有人做盜賊了。”

珞君並沒有生氣,而是手向前一伸:“盜賊麼?公主殿下在看清楚些吧。”

淺塵狠狠一接過去,再定睛一看。額,傻了:這分明是一隻蝶花簪,這下,淺塵一下子,麵色通紅。

不好意思的望著珞君,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那個,對,對不起啦。我我看錯了。不好意思,咳咳。那個,簪子還給你!”

、“是嗎?公主殿下的簪子是掉在了那片草坪上,在下幫公主殿下拿來了。”說著,珞君從懷中取出水花簪,“還有,這隻蝶花簪本就是在下為公主打造的,公主殿下收著便好。”

“你!”被珞君戲弄了,淺塵的臉蛋更紅了,幹脆直接扭過頭,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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