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找了徐一陽隔壁桌位剛坐下的時候,一個溫暖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雨,旁邊有人嗎?”慕清河禮貌的問道。
“慕學長?沒有人。”薑小雨有些意外,她在整理上課名單的時候沒有看見他的名字,沒想到他也選了這堂課。
徐一陽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書本上,仿佛沒有注意到隔壁桌的情況。其實他的餘光一直都在盯著薑小雨和慕清河兩個人之間的動向。
“看樣子,他還在氣頭上呢。”慕清河壓低聲音,悄悄的在薑小雨的耳邊說到。
“是啊,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了,隻能等他心情好的時候在找他說話了。”薑小雨也不敢讓徐一陽聽見,和慕清河一樣把聲音壓的非常低。
看見他們兩個人在竊竊私語說悄悄話,徐一陽真的很想站起來把慕清河給丟出去,再狠狠的告訴薑小雨不要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
可是強行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斷的告訴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平時喜歡無所謂,可不能讓她破壞了自己的理智和冷靜。”
有慕清河陪著薑小雨閱讀,偶爾看見一些好的名人名言也會和推薦給對方,這讓薑小雨消極的情緒減少很多。
直到放學的提示音樂響起,薑小雨突然想起晚上要和徐一陽一起坐車回家,要不然就在車上嚐試著和他說話好了?
事與願違,薑小雨跟著徐一陽走到學院外麵的時候,他拉開車門坐進去後直接把門給關上了,留下一臉愕然的薑小雨命令司機開車。
“薑小雨她還沒有上車。”司機為難的透過玻璃看著車外的薑小雨。
“我讓你開車聽不懂嗎?”徐一陽壓著聲音冷冷的說到。
司機眼見情況不對經,比起把薑小雨丟在這裏,他更不願意得罪身後那尊大佛,連忙一踩油門就離開了艾諾尼亞學院。
“徐一陽!你太過分了吧!”薑小雨看見瑪莎拉蒂走遠之後才反應過來,心裏除了後悔、難過以外,還有不可置信和生氣。
這個男人究竟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他會有這麼大的火氣?難道讓他等待的那一個小時影響了他去談生意嗎?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理由呢?她完全想不明白。
就在她準備去坐公交車回去的時候,慕清河的蘭博基尼出現在她的身後對她鳴喇叭。
“怎麼沒有回去?”慕清河打開窗戶探出頭問道。
“沒什麼,我剛準備坐公交車回去呢。”薑小雨尷尬的開口解釋,可是受傷的情緒在臉上一覽無遺。
“上來吧,我送你回去。”慕清河重新坐回車內等著她。
薑小雨遲疑了一下,她與慕清河關係很坦蕩,而且今天是徐一陽把她丟下來在先,所以她讓朋友載她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麻煩慕學長了。”薑小雨坐上車後禮貌的說到,伸手係上安全帶。
“沒事,舉手之勞。”慕清河轉動方向盤,車子緩緩起步。
“幫我送到前麵的公交站台就好了。”
學院的門口距離公交站台步行的話需要十幾分鍾。
慕清河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想要和她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看見她一臉認真的表情,隻好把話給咽回肚子了。
徐一陽的瑪莎拉蒂停在學院的路口處,他剛才不願意看薑小雨一眼,可是真的就這樣離開又有所不舍,所以就讓司機停在這裏等她出來,如果她要坐公交車的話,這裏是必經的路口。
可是他卻從看見格外顯眼的蘭博基尼從後麵行駛過來,速度不快,足以讓他看清車內的兩個人,他的瞳孔瞬間收縮。
當蘭博基尼轉過彎消失在他的視線內後,徐一陽聽見他顫抖的開口:“走。”
那是因為極度生氣而導致的。
他竟然忘記了,薑小雨現在已經有了護花使者,就算他不在身邊也有其他的男人陪著他,送她回家算什麼,昨天她可是陪著其他男人到很晚,還心甘情願的和人家用過晚餐,拿著禮物回來的。
天太晚,她完全可以打電話聯係他去接他,想要吃東西完全可以讓他請客,想要什麼東西隻要她開口,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給?
可是薑小雨那個女人從來都沒有這樣找過他,他以前送她護膚品,送她包,她都不要,可是慕清河送她的東西她就收下了。
他究竟在為這個女人發什麼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