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是華夏東南第一雄城。正方形的城池,每邊城牆皆長十公裏,城牆通體以火桑條紋石建造,高度60米,厚度24米。周長40公裏的城牆上分布著兩萬五千門火炮,炮塔射程可以覆蓋最遠達城牆外5公裏的區域。城牆厚度則可以保證任何攻城手段都不可能在城牆上打開缺口,火桑條紋石更可以吸收火焰、爆炸的威力為防禦火炮充能,使得城牆的防禦令任何工程技師都望而卻步。在一千六百年前扶桑建國時期,扶桑城是華夏境內最雄偉、防禦火力最強大的城池。在城牆防禦火力的覆蓋範圍內,再強大的戰爭器械也禁不起一輪集中射擊。整個城防唯一的缺點就是它沒有對空火力,但是城內的戰鬥法師團彌補了這一不足。扶桑城建成至今一千六百年,經十二次圍攻而從未失陷。直到後來,漢中、巫山等地的城池擴建之後,扶桑城之堅固犀利才被超越。
上古家族秋氏,世代稱王於此,為扶桑王。扶桑王室的繼承,曆代皆是兄終弟及,如無男子可承王位,則女子亦可。當代扶桑王秋平川,正是繼承了他兄長的王位,得以踐祚。而今扶桑王老矣,恰好隻有一個兒子秋司晨,便無兄終弟及的醃臢事。隻要統治華夏全境的晉帝不幹涉,老王故去後,王子秋司晨就將是新的扶桑王。
這一年,晉帝國的老皇帝故去,新皇登基,改元天命,是為天命元年。
秋司晨正在書齋看書,忽有傳令官來報:“王子殿下,王子妃已經臨盆!”秋司晨眉頭一挑,轉身便走,一縱侍衛趕緊跟上。
這時,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從王宮內往外走去,卻看見秋司晨迎麵而來,臉色匆忙,腳步虛浮,也不打招呼,擺擺手就過去了。老頭心頭一動,哈哈一笑,搖著頭就往外走去。
秋司晨趕到時,大家而已經在了,王子妃剛剛生完孩子,正沉沉地睡著。王後見他來,招呼他上前。秋涵君見到他,笑嘻嘻地湊上來要抱抱。既是兒子,秋司晨隻好抱著。
秋司晨問道:“母後,如何?”
王後回答:“一切平安,是一位小公主。”
秋司晨聽說,長出了一口氣,讚歎:“真是再好也不過了。”仿佛是在讚歎自己的好運氣。不過眼睛一轉,秋司晨便問道:“生了公主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曉?”
王後麵露困惑,不過還是答道:“孩子是我親手抱出的,除了我與那接生的醫生,別無他人知曉。”
秋司晨微微一笑:“還望母後為此保密,以後便說,我生了個王子。”
王後疑惑:“為何如此?”
秋司晨微微一笑,回答說:“還望母後為兒臣保密。”
“連你父王也不告訴嗎?”
“父王那邊自然不用,隻是切不可被旁人知曉。”
“報——王子殿下,大王在軍策室有請。”忽有傳令兵來報。
王後頓時麵色不豫。
秋司晨安慰道:“母後不用擔心,無論出了何事,扶桑都固若金湯。”王後點頭。
來到軍策室,秋司晨見父王和六位將軍皆已在場。父王秋平川在上首正就著作戰沙盤分析軍情,見兒子到來,以目光示意他參與。
扶桑王指著沙盤說道:“這就是我們目前麵臨的局勢。雖然在北線有天機閣可於應援,但是南陽的動向始終不明。以我的估計他們沒那麼容易放棄江夏這個前沿,而且江夏侯也是領兵作戰的名將,所以這邊還需董將軍多多留意。”
左手邊一名頭戴寬簷帽的女將應道:“大王放心,江夏方麵不會任何問題。”
扶桑王點頭,接著道:“然後我們的問題就是李忘川的東方兵團。李忘川此人,我們這裏隻有龍再來和湯共可以抵擋,其餘人皆非一合之敵。但是龍再來需要防禦北線,暫時無法抽身,湯共則需要對長沙王的南方兵團保持壓製,所以長沙王的東方兵團他不可能時刻都在。我們唯一的優勢是人數,然而李忘川是個八級的魔劍士,人數對他而言沒有太大的意義。”
秋司晨這才知道,原來局勢已然如此吃緊,隻是自己的武力也是拿不出手,莫說長沙往那邊的新任將軍李忘川,就是老對手上官仁也可以穩吃自己,更不用說上官仁還是個智將。又想到父王百年之後,自己就要統治扶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扶桑王說罷,對可憐的王子發問:“司晨,你素來熟讀兵書,雖然不比上官仁,但有時也能有獨到之處,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