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景起身出去接電話,對淩風說了聲抱歉。淩風倒是無所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而且是滿滿的一杯,一咕嚕地一口氣喝完紅酒,還吧唧了一下嘴,表示好喝。旁邊的傭人有點傻眼了,本來應該她來服務的,可是都沒有機會來倒酒。
一瓶紅酒被淩風幾杯就喝完了,淩風示意旁邊漂亮的小姐再去拿一瓶,淩風現在對紅酒很感興趣,平時沒機會喝,趁這會多喝點,反正南郭家有的是。
那個服務員用托盤拿走了空瓶子,微笑地對淩風說稍等一會,能在南郭家做服務員無論是外貌還是禮貌都是很不錯的。這個女孩叫汐汐,是江城某個大學的大二學生,平時會做些兼職,上次很幸運地被挑進來做酒閣的服務員。她知道眼前的這些年輕人都是些富家子弟和闊少,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淩風卻感到好奇,感覺淩風很真實,不像在吧台的那些人虛偽和飛揚跋扈。淩風那身廉價的工作服,確實與南郭家這麼豪華的裝飾不搭配。
汐汐端著空酒瓶的托盤準備去拿酒,還沒走到大廳中間,感覺有一個身影飛快地從身邊掠過。汐汐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聽見吧台那邊傳來一身慘叫。
汐汐定了定神,卻發現托盤上的空酒瓶卻意外不見了,接著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吧台,剛才還在後麵沙發上淩風已經站在吧台那邊了,而且還發現手裏竟然還握著半節酒瓶,分明是自己手裏的那個空酒瓶。這麼短的時間,他是怎麼做到的?汐汐沒有忘記自己是南郭家的服務員,連忙向南郭景接電話房間跑去。
“你幹什麼?我要殺了你!”李開捂著頭上的傷口,痛苦地對淩風叫道。
那一群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就看見淩風拿著半截已經碎了的酒瓶,而李開捂著頭在地上蹲著,不時地傳來痛苦的呻吟。他們都納悶了,淩風離吧台這麼遠,怎麼突然到吧台這裏的?難道他會飛不成?
這些人三三兩兩地散開了,他們怕自己也被禍及到。他們安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坐等事情發展狀態,有的是事不關己,有的是幸災樂禍,他們這些人也是表麵的朋友而已,很少有深的交情。隻有兩三個人還在李開旁邊,不過也被淩風這野蠻地行徑嚇到了,都忘了扶李開起來。
“如果你再敢說剛才那些話,我保證碎的不是酒瓶,而是你的腦袋!”淩風走到吧台那裏坐下來,甩手一個弧線把半接酒瓶仍進了空托盤。咱可是有素質的人,不能隨便扔垃圾的,淩風還不時地自我誇獎著。
“我說什麼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李開在朋友攙扶下,緩緩地站起來,頭上被淩風用酒瓶與之“親密地接觸了一下”,頭上的血順著額頭留下來,流的滿臉都是。李開惡狠狠地瞪著淩風,想把淩風碎屍萬段。
“你腦子裏裝的是大便?剛說過來的話就記不得?要我提醒一下?什麼鄉巴佬,狗雜種,什麼父母生下什麼兒子之類的,難道忘了?”淩風依舊是一張平常臉色,讓人看不穿。
李開和旁邊的幾個人聽了以後都是大驚失色,剛才他們幾個人在吧台這裏聊到了淩風。李開說了淩風隻不過是個小吃店服務員,想到上次被淩風扇的耳光,李開就咒罵起了淩風,什麼髒話都出來的,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殊不知淩風懂得唇語,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敢這樣恣意地說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打傷了我,青幫不會輕易發過你的!”李開失口否認到,拿起手機開始撥打號碼,這次他徹底怒了。
旁邊的幾個人也掏出手機開始聯係自己的勢力,畢竟是自己的狐朋狗友還得挺一下。
剛才淩風無意間通過唇語知道李開他們在聊自己,前麵都是說自己是什麼服務員,什麼打工之類的,並沒有涉及到別的。淩風聽了也沒多想什麼,自己確實是個打工的服務員而已。可是李開他們聊到最後竟然開始咒罵起了自己的父母,雖然自己也沒見過老爸老媽,但是心裏的那點尊敬還是有的。淩風分析了一下局勢,決定出手,沒有利益的事情淩風一般是不會做的。當然,美女和鈔票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