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本尊說中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
“不講理,流氓,混蛋!”
“你說什麼?”君邪剡輕輕眯了眯眼,危險地看著她,“知道上一個敢這麼罵本尊的人在哪嗎?地府。”
“地府?嗬嗬......你騙我。”沐千尋輕輕笑了一下,“我才不信。”她扮了一個鬼臉。
“你......”君邪剡皺了皺眉,”有人來了,不逗你了。下次再找你算賬。”他邪魅勾唇。
“我才不想再見到你。”看著君邪剡消失的方向,沐千尋咕噥了一句。轉身看著遠處匆匆趕來的人影:“現在才過來,人都走了。“
三天後......
“小千。”白逸然將手中的衣裙遞給她,“換上這個,然後跟我去大殿。”
“是,師父。”沐千尋接過衣服,看著那淡紫色的衣服,沐千尋輕輕笑了一下。她馬上就是天上的弟子了!換好衣服,走出來,發現白逸然身邊多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
“小千,這是你大師兄,墨凡。”
“大師兄,我是沐千尋。”
“千尋,日後有什麼事找我便可。”墨凡看著眼前這個不到自己下巴的小師妹說。
“好了,快去大殿吧!”白逸然看了一眼他們,轉身離去,沐千尋匆匆跟了上去。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白逸然身後小小的身影上。一襲紫衣襯得她愈發清新脫俗,在所有人驚歎沐千尋的幸運時,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響起:“師弟,你真的要收一個女弟子嗎?”
“師兄,這不是你讓你收的嗎?”
“不還有個男的嗎?”
“他凡塵未了,不能進天山。”
“是嗎?”
“師兄不信我的話,大可去雪池瞧瞧。”
“信,當然信。那開始吧!”
“好。今日我白逸然收沐千尋為入室弟子,天地為證,日月為鑒。”白逸然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聲音不大,卻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裏。眾人先是一驚,掌門宣的可是最具證明的宣言,沐千尋是天上的弟子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沐千尋。”
“弟子在。”
“從今日開始,你隨我住在月華殿。”
“弟子明白。”
“這把劍,喚作靈犀。為師今日把它送給你。”
“謝師父。”
“好了。都散了吧!”
魔殿男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明綺回答道。
“誰的弟子?”
“白逸然。”
“知道了。”
“主人......”
“何事?”
“找不到天女一脈的下落,六界之中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甚至連傳說都沒有。”
“折口風夠緊的,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君邪剡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可有月魄的下落?”
“沒有。”
“那,月靈呢?”
“沒有。”
“找!找不到別回來。”
“是,主人。”明綺應了一聲,不敢抬頭看他,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下是這令人恐懼的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於是,聽話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