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護衛麵色凝重,這事可非同小可,集合了所有護衛,沒有驚動洛府,悄悄的出府尋找去了,然而找了一整夜,也沒有任何線索,南護衛等人回來,蓮心一看眾人的臉色也知道了結果,蓮足輕跺眼淚便掉了下來,“這可如何是好啊?”出宮一趟先是蘭心叛主,眼下公主又失蹤,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丟了公主那可是死罪啊。
“等天亮了,我們再去尋一圈,若再找不到恐怕就要驚動官府了。”南護衛毅然絕然的說道。
蓮心隻是嗚咽著點頭,沒半點主意。
南護衛一邊揣摩著思玉公主會去哪裏?或者會遇到什麼不測?剛剛他已去過仇府,回想到付管家的神色有些怪異,難道會在那裏?南護衛因有屬下在旁許多話不方便說,當時隻能聽付管家話,而現在他決定再去一趟仇府。
思玉公主如果真去了仇府,會不會遇到蘭心,他知道洛天舒一心想要擺脫思玉公主,難道他們二人把公主……
南護衛不由多想,轉身又向仇府的方向去了,雖說他愛蘭心,但自己的職責所在,思玉公主真有個閃失也是萬萬不可的。
“付管家,南某又來了。”南護衛躍進仇府,隻是他剛一進來,便已經感覺到周圍有人影閃動彙集,不看也知道又是那批黑衣護院,這仇府的把守是越來越森嚴了,越發引起南護衛的懷疑了。
“南護衛把仇府當成集市了不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進出了幾趟,有何賜教啊?”付管家也正窩著一口火氣無處發泄,見南護衛幾次三番的過來惱怒道。
南護衛一抱拳,肅聲道:“南某隻想請蘭心一見。”
付管家聞言,臉色一變,瞬時被南護衛捕獲,又道:“思玉公主出來抓拿蘭心,南某隻是有些擔心蘭心的安危,想見見她,付管家可否行個方便啊?”
付管家,冷哼了一聲,說道:“思玉公主根本沒有來過這裏。”
南護衛細觀付管家的神色,覺得他並未說謊,可是為何他臉色異樣呢?心下狐疑之際,付管家催道:“南護衛,你我幾麵之緣,或者回京還會相見,付某不想與你過多糾纏,我仇府今日還有其他事情,思玉公主從未來過,請你去他處尋找吧。”
南護衛抱拳,說道:“既然付管家這樣說,南某告辭了,不過,仇府發生了何事,南某可否幫忙?”
“好意心領了,仇府概不求人。”付管家冷漠無情的回絕了南護衛。
出了仇府,南護衛回洛府的路上,想了許久也再想不出思玉公主還會去哪裏,然而在他回到房中,正要拿起桌上的茶壺倒茶來喝,驀然發現桌上有個信封。
南護衛放下茶壺,拆開來看,上麵寫著:“思玉公主在舍下小酌,多貪了幾杯,醉酒未醒,切勿聲張,以免多生是非。”隨信還有公主頭上的一枚珠釵,南護衛眯起精目,這到底是吉是凶?
若是賊人,為何不談贖金,隻說不要聲張,若是友,為何不露麵,做這樣神秘的事情?思來想去,有書信來總比沒有音訊好,南護衛隻好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東方天際已露白,天色漸亮。
“摔了一夜了,你不累麼?”孫公子看著雙眸怒火的思玉公主,著實佩服這個小姑娘的體力怎麼會如此之好?自他攔住她,兩個人一路糾纏著打到了山中,當思玉公主回過神時,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思玉公主聽到孫公子的聲音,抓起桌子上剩下唯一的一隻燭台扔了過去,孫公子翻身接住,又將那燭台輕輕放在桌上,自把這小公主給騙進山莊,她一直在打砸摔。
孫公子尋視著房內淩亂不堪的樣子,若無其事的搖搖頭。
“姓孫的,你吃了豹子膽麼?居然敢囚禁本公主?”思玉公主怒火燃燃,恨不得將孫公子撕成碎片。
“唉?公主此話詫異,孫某可不是囚禁,大門在這裏,思玉公主完全可以自行離開。”孫公子玉扇一指,沒錯這門就沒關過,何來囚禁?
思玉公主緊咬著嘴唇,門是開的沒錯,可是這深山之中,她也要走得出去才行啊?
“你!”思玉公主指著孫公了,孫公子卻並不看她,似笑非笑的又說道:“孫某是要回家,是思玉公主追著不放,跟我回到這裏的,如今思玉公主倒打一鈀,這可不像個公主所為啊。”
“你,你,你!”思玉公主纖纖玉指,指著孫公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