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得的我倒退了一步,握緊西瓜刀心念一動,殺機頓起。
看著花蛇白蛇也預感到什麼似的,一股冷峻坦然的祥和之氣撲麵而來,不由自主的我把西瓜刀輕輕放回桌麵上。兩條昂起的蛇頭安逸的盤回西瓜內,我警惕的合攏西瓜,包裝袋係了個死扣。
回頭到了洗手間打開水管,等涼水冰冷後,對著水龍頭喝了個飽。回到床上,沒再關燈,翻來覆去的直到感到心口衰竭無力,我睡去了。
是窗外的陽光刺醒了我,迷迷糊糊起身到洗手間新陳代謝了一遍自己,衝了個澡,浴巾裹住自己走到桌子前打開房間配備的電腦。那袋子以及西瓜豁然喚醒淩晨時的記憶。
我小心謹慎的拎住袋子拉開身旁的窗扇,對著燦爛的天空口中默念道,小花小白龍兒們,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袋子和西瓜一起飛了出去。
我承認,很多時候,我不是個注意個人素質的人。
好像隱約聽到兩聲輕聲尖叫,我安慰自己,這是幻覺。
連接上網絡順便熱水衝了杯咖啡,就在點隻香煙的時候,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我警覺迅速悄無聲息的走到門鏡前,西瓜刀背在身後,凹凸鏡裏是兩個二十左右姑娘的臉。我腦子嗡的一聲,頌了句南無阿彌陀佛。我想,怎麼辦,這兩蛇仙真夠迅速的。
對方並沒有了解我此刻的心情,敲門聲更重了,接著傳來清晰悅耳卻氣憤的女聲,開門,開門,別裝著沒人。要不我們叫保安和服務員了昂。
我沒時間理清思緒,退了幾步,假裝惺忪的答道,誰啊,服務員是嗎。
什麼服務員,快開門,就找你呢。口氣理直氣壯的令人膽顫。
哦,我暗自腦子急轉,莫非是捉奸的。好的,請等一下,沒穿衣服呢。講完,我利落的穿戴整齊好自己。把西瓜刀掖在比較順手床下不起眼的地方。打開房門。
推門進來兩位窈窕漂亮的姑娘,打扮的時尚得體,沒有一絲古韻,我略安心。
請問,你們有事嗎。我站在走廊中間沒有讓進的意思,背著房間的陽麵,我高大的身影和一身黑衣的造型可能起了作用。我看出她們的表情有了和剛打開門不同的變化,女人天生的怯懦。她們遲疑了一下,但,隻瞬間其中一個口氣又強硬的說道,沒事誰找你啊,讓我們進去。
很多時候我是個相當注重禮貌和尊重女人的人,我心懷叵測但無奈的轉過身,請。
這就是個單人間,基本一目了然。她們手拉著手一前一後走到了窗子前,拉開窗戶看了看。
剛才你扔了個西瓜出去,是不是。這次我看清了她的摸樣,嫵媚中帶著英氣,氣憤填膺的可愛勁令我感到想笑。
講完這句話她才看清我,凝視著我愣神了三秒鍾,眼神瞬間柔和了下來。
小匡,別急,咱們給他好好說。旁邊這位清秀溫婉的女孩說著拉了拉好友。
這時我的眼神從她們的臉龐遊移到身材,難得一見的兩位美麗姑娘,接著我看到了叫小匡的姑娘手裏提了個沾有西瓜液體那紅紅綠綠的手提袋,當然,不是我丟下去的那個手提袋。
我臉一紅,回想到剛扔西瓜時隱約聽到的尖叫聲,我準確的判斷出這就是昨晚那個紙黃水果店裏引發的蝴蝶效應了。
誰說的,真正的勇士敢於麵對所有問題。我說,對不起是的,是不是把你們的東西給砸壞了,我賠。/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