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睨他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那我回去就給你毀容,看誰還看得上你!”
“我魅力四射,哪裏隻是靠這張臉。”好吧,不要臉的貧嘴的林思遠又回來了。
“得了吧你,警告你,你要是敢給我在外麵沾花惹草的,我就把你閹了,”我看著碗裏先是被油煎過然後又被火燉過的鯽魚說,“然後把你的雞雞像燉鯽魚一樣燉了!”
林思遠作驚恐狀,看著我,半天才說,“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你不信就試試看,看我能不能做到。”我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威脅說,“盡管來。”
“林棠,我怎麼以前就沒想過你是個母夜叉?我以為你隻是脾氣壞點,但是單純可愛,人又正直,性格確實有點差,可我還能忍受。就是沒想過你竟然是隻母夜叉!”林思遠不平地說,“你之前不是挺溫柔的嗎?”
“我也溫柔,隻不過是看心情罷了。”我說。
談笑間他已經喝完湯,然後我拿出家裏帶來的飯菜喂他,他搶過勺子自己吃起來,然後還喂我,我先是嫌棄地看著勺子搖搖頭,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後乖乖張嘴吃飯。畢竟,我也沒有吃飯的啦。
林思遠嚼著米飯,十分流氓地說,“哼,還嫌棄,都老夫老妻了還嫌棄啥?”
“正因為老夫老妻了,我才嫌棄你啊。”我回答說。
他傷心地搖頭,說,“罷了,罷了,反正這輩子你在我手心裏也逃不掉了,管你是不是嫌棄呢。”
我們吃飯的時候護工阿姨回來了,她見我們倆在聊天,也不好意思進來,就在外麵等著。我覺得不好意思,就叫她先去吃飯,反正這邊也沒什麼事兒。
吃過飯,把東西收拾好了過後,林思遠問我冷不冷。
我說冷啊,然後他就叫我上床去。
我搖搖頭,說,不要,床太小了,不夠折騰。
結果林思遠這色鬼就色眯眯地看著我,說,“你想什麼呢?不夠折騰?我現在這個樣子能折騰麼?阿綿,才幾天不見,你就這麼饑渴........”
我的意思明明是我在床上喜歡動來動去,單人床那麼小,兩個人在上麵怎麼行?你妹!我恨恨地看著林思遠說,“你個色鬼!想什麼呢!你才饑渴!我是這個意思麼?!賤人!”
他哈哈大笑,然後拉著我的手親了親,道歉說,“你看你臉都紅了!好了,是我的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
見我氣急敗壞,他笑的更加放肆了。隻是,他也得到了報應,做了手術的人竟然敢這麼猖狂的笑,一笑就扯到腹部的肌肉,他的傷口還是新的,自然痛了。
看著他疼的咬牙,我心裏又痛又爽。摸著他的小腹問很疼麼?卻還是止不住的笑。
“你看,我說了吧,人賤自由天收,你就是作死。”
“等我好了,慢慢收拾你,林棠,你別太嘚瑟。”林思遠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
“你來啊你,反正我肚子裏還有一個,你以為你敢輕舉妄動嗎?小心我去婆婆哪兒告你!”
“你小人得誌!”林思遠說。
“謝謝。”我驕傲地說,“林老師,好好養病,好好養病。”
說完,,林思遠冷著臉,看我,說,“你過來。”
很嚴肅的樣子。
我一愣,警惕地說,“你要幹嘛?”
“過來,馬上。”
他是要我湊近他,我弱弱地湊近,他說,“我脖子癢,你給我撓撓。”
我將信將疑地過去,然後被他抱住,找準我的嘴巴就親了下來,大爺的,為什麼他生了病力氣還這麼大?!
好像很久沒有接過吻的感覺,他在我嘴唇上舔了幾下,直接把舌頭伸進我口腔裏去,攪拌著我的舌頭,我都跟不上他的節奏,本來想推開他的,可想想人家是病人,還是算了吧。
我太沒出息了?
不是,是我根本拒絕不了.......
吃幹抹淨過後林思遠還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真想......算了。”說完,自己望著天花板歎氣。
我埋怨地說,“你個騙子,不是說撓脖子嗎?”
林思遠鄙夷地看著我,嘴角掛著諷刺的笑,說,“我說脖子癢你就信?說明你傻啊,脖子癢我不會自己撓嗎?笨蛋!”
“我是照顧你是病人!懂嗎?!我這是善良!”我覺得也是,我真笨,可我要還嘴反駁啊。
林思遠聳聳肩,笑我說,“別解釋,你就是笨!”
此時此刻,我隻想說一句,林思遠,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