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是昨晚上熬夜熬太久了,今天又代了兩堂課,累了。”他揉了揉眉心說,“你想跟我說什麼?”
“楚然碰的是冰毒,有點嚴重,經常想自殺,你說他這狀況能好戒掉嗎?”我昨晚上百度了一下,說冰毒身體的癮很好戒除,就是心理上的依賴不太好戒除。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他這樣子的話,應該去戒毒醫院看看,他又不是碰的海洛因之類的,不用去強製戒毒所。”林思遠緩緩說。
“嗯,我一會兒打電話給楚楚問問,他們打算怎麼辦。”我說。
林思遠微微皺眉,臉上有些不高興的表情,冷冷地說,“有些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他們家有的是關係,你操那麼多心幹嘛?”他語氣裏有些不悅,雖然他極力地隱藏了,但我還是聽得出來一二。
“你生氣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著林思遠的眼睛,他眼波平靜如水。
“沒有。”他淡淡地說,“我就是怕你累著,”他歎氣,看著我的肚子說,“你這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別四處跑,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是出點什麼狀況,那是要我的命啊!”
“你小氣!”我撇嘴說。
“是,我就是個小氣的男人!怎麼了?”林思遠捏了捏我的臉,語重心長地說,“你就不害怕我吃醋嗎?跟前男友那麼親近,對他的事情那麼傷心,是個男人都會傷心。”
他有些認真地看著我,冷著一張臉,我湊過去仔細看,他就盯著我,說,“看什麼看?”
“我看你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我認真地說。
林思遠眉毛抽了抽,一下子抱住我的肩膀,嘴唇狠狠地壓下來吻住我。一開始我還裝模作樣地反抗兩下,被他緊緊圈住,吻著吻著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掙紮不懂了,任隨他抱著,開始慢慢回應他的親吻。這一個吻,不同與往日,有些小霸道的感覺。
以前一直覺得和人接吻是件很惡心的事兒,所以我之前跟楚然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接吻,他知道我潔癖,可和林思遠不一樣,我享受著這種和他唇齒交融的感覺。每一次親吻,都讓我迷失在那種綿軟裏,無法自拔。
脫了外套過後,我裏麵穿的是遇見米灰色的針織衫,有點貼身,尤其是肚子大一點過後,更加貼身了。針織衫下麵是一件黑色的保暖衣,我不喜歡穿的,感覺太厚了,可林思遠威逼利誘讓我穿上,說怕我冷著,孕婦又不能隨便用藥。
慢慢地,他將我打橫抱起,向床那邊走去。
我讀懂了他渾身的欲望,羞怯地說,“現在是下午哎,媽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也不害怕!”
他將我放到床上,脫掉我的鞋子,伏下身來輕輕咬了我嘴唇一下,說,“怕什麼,媽又不會上來。”他壞壞一笑,又說,“你不覺得這樣才刺激嗎?”
我害羞地看著他,無語道:“林思遠,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你也太壞了吧!”說著,我拳頭輕輕砸向他的胸膛。根本沒用什麼力氣,就是撒嬌。
“我一直都壞,隻不過你沒發現罷了。”林思遠在我耳邊說,“再說了,我也就對你壞。”然後在我耳邊曖昧地笑著。
我又氣又惱,不知所措,隻能是接連不斷的拳頭砸向他。
他握住我的手,曖昧地笑,看了我幾秒鍾,然後直接霸道地吻下來了。
我們倆現在在這方麵是越來越有默契,越來越配合,吻到一半,他開始幫我脫衣服,我針織衫有點緊,他竟然抱怨說,“冬天真是討厭,穿太多,都不好操作。”
我差點一腳踹死他。
“你不是說你很累嗎?還有心情?”我說。
林思遠斜睨了我一眼,說,“我不介意再累一點。”然後對我眨了眨眼睛,哎喲,要死人了,迷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