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閻婆惜的第一眼,黑三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倒不是他有什麼證據,純粹是出於一種直覺。
作為一名大宋朝的押司,平時需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黑三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見麵就仔細打量對方的習慣。
第一次見到閻婆惜,黑三就發現她在做和自己一樣的事情。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人打量自己男人的眼神,更像是組織裏的那些探子的眼神!
“這是組織派來監視自己的人!”一想到這裏,黑三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一定要離這個女人遠一些!”確定了閻婆惜的身份之後,黑三就在刻意與閻婆惜保持距離。
“小郎君!既然你與我女兒成了親,為何不來親近她?難道我女兒長得不好看?還是說小郎君身有隱疾?諱疾忌醫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小郎君你可得加把勁兒!老婆子我還等著抱孫子呐!”閻婆惜的老母把話說得如此難聽,黑三也隻是苦笑。
“大哥!聽說你娶了一個挺漂亮的嫂子,卻一直冷落人家!這可不好啊!您不知道啊!外邊兒傳的可難聽了!說您這麼多年不娶媳婦兒,就是因為那方麵不行!甚至還有人說,您是個基佬!再這麼下去!您還怎麼在縣城混啊!”手底下的人也不止一次地發牢騷,黑三也隻能笑著搖搖頭。
閻婆惜雖然漂亮,可我卻有不能親近她的理由啊!
為了兄弟,黑三隻能保持沉默,他卻小看了閻婆惜的狠辣。
“你他媽的瘋了!居然做出這種事情!”消息傳來的時候,饒是耐力驚人的黑三也忍不住了,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怒氣衝衝地看著閻婆惜。
“咯咯!老話還真是沒說錯!脾氣再好的男人,也受不了自己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閻婆惜笑得花枝招展,抱著黑三的手臂,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你哭什麼!?”黑三瞥了閻婆惜一眼,有些不解。
“我就要死了!”閻婆惜躺在床上,一臉絕望。
“你在胡說些什麼!”黑三驚疑不定地看著閻婆惜。
“真的!我真的要死了!能不能,讓我死在你懷裏!?”閻婆惜從背後抱著黑三,眼裏滿是眷戀,對生的眷戀。
“你這個瘋女人!說什麼胡話!”出於安慰,黑三輕輕地抱住了閻婆惜。
“縣城裏比你有錢!比你好看!比你有勢的人多的是!你以為媒婆為什麼不找別人,偏偏找上了你!?要知道,以我的姿色,願意為我花錢的人多的是!”說著,閻婆惜故意挺了挺豐腴的胸脯。
“所以說!一切都是組織的安排!?為什麼!?”自己又黑又矮,所以別人才叫自己黑三郎。隻是隨著自己自己名氣的加大,敢這麼叫黑三的人漸漸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