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恍然大悟般點點頭道:“回來了麼。既然回來了就沒事了,有獒龍兵團的保護,這個狂龍大陸,還沒有誰能夠對他構成威脅的。你也不必太擔心了。”
星蘭醉人一笑,輕聲道:“我知道。多謝。”
雲夢躊躇片刻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和你詳談。”
“好。”星蘭答應一聲,起身把雲夢和雲韻送出房間,隻是當她看到雲夢的背影的時候,卻隱約看到一種莫名的傷。
女人之間,最能明白的那種無盡的傷!
有些疑惑的看著雲夢的背影,星蘭不禁心生疑慮,“雲夢難道也在思念著誰麼。為何從來沒有人提起過。能夠被雲夢看中,這個人,隻怕也是人中龍鳳吧。不知道,究竟是誰有如此榮幸被雲夢小姐看中呢。”
一陣雜亂的思慮,星蘭卻把自己弄的頭疼不已。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卻要去擔心別人,星蘭不禁苦笑著。眼望遠方,希望能夠聽到那熟悉而親切的馬蹄聲。隻可惜,她卻什麼也沒有聽到。
。。
雲夢拉著雲韻慢慢的走著,落雁容顏上,似乎有著無盡的哀怨。一雙秀眉,緊蹙的鎖在一起,醉人的眼波,流露出的卻是淡淡的愁。
回頭望時,星蘭已經難覓其蹤,在雲家的庭院中,回廊曲折,她所能看到的,隻有那些草木山石。冰冷的場景,好似她的心,冷、悲涼。
“姐姐你怎麼了,你也在想那個家夥麼。”
雲韻睫毛忽閃忽閃,輕聲問著。一雙黑眼睛,滿含了疑問。
雲夢笑道:“姐姐沒事,我隻是在想怎麼和雲韻一起去教訓那個家夥。”
“對,姐姐好好想想,我們一定要教訓一下他。哼,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嗬嗬,好。”
雲夢答應著,帶著雲韻向她的房間走去。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似乎有著無盡的歡樂,而這也驅散了雲夢心頭的愁雲。
隻是,暫時的忘卻,真的能夠放下麼。
心中的苦,夢中的人,腦海中愁緒,又豈是能夠輕易揮走的。
她的心,又有誰能夠真正明了。
佳人笑,不代表她真的開心。兩行淚,也不代表真的傷心。
她想要的,也隻是簡單的一個陪伴,可是,這看似簡單的陪伴,為何如此難覓。
孤寂的背影,充滿了動人的妖豔,可是這一份嬌媚,她隻願為一個人而動,而那個人,又在哪裏。
一路上的歡笑,灑下的是美人的笑。還有那清脆的童音,在雲家的庭院中回蕩著。
不單單是雲家的庭院中有笑聲,整個天庸城此時到處都有歡歌笑語。風無言成功拿下莞星城和潛龍城的消息,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在驚訝風無言的實力的時候也在開心的笑著,當這個消息傳到了城外的魔族大營的時候,火岩和水漣漪更是震驚。
他們實在實在是沒有想到,風無言竟然敢在自己大兵壓境的時候出兵奪取莞星城和潛龍城。他們現在終於開始有些佩服這個年輕人的膽識至少在他們看來,這個人實在是有些難以捉摸,一切都是要出人意料,用反常規的方式來進行。
天庸城在歡笑著。可是羅斯城就難以開心的起來了。
劍門城被風無言拿下,羅斯城頓時就暴漏在了風無言軍隊的攻擊範圍內,而怒蘭大軍此時隻剩下十萬騎兵,與魔族一戰,損失實在有些出人意料,如此大的損失,讓元誅和哈赤密都有些肉疼。而元誅則是十分幹脆的大病一場,整個人完全脫了形,往日的光輝一掃而空,眼神中也不再是精光暴射,反而多了幾分迷惑。
哈赤密看在眼裏,卻是急在心裏,元誅是此次爭霸狂龍大陸的總指揮,皇子的身份是怒蘭騎兵最大的心裏依靠。如果連元誅都倒下了,隻怕怒蘭騎兵,就要凶多吉少了。
好在經過連日的修養,元誅漸漸恢複了幾分元氣,而且羅斯城的防禦也完整的建立起來,隻是他們現在真的已經怕了,萬一魔族再來攻城,他們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守得住。
哈赤密召集所有將領商議對策,讓他失望的是,竟然有一大半的將領要求撤兵,要把大軍撤到龍域關去,至於現在的什麼羅斯城,還有周邊的那些小城市和那些村莊、土地,統統不要了。
聽到這些建議,哈赤密險些氣得吐血。不過他還不能隨便發火,畢竟他隻是軍師,不是統帥,沒有權利辱罵這些腦子一根筋的將領。
他隻能看著元誅,希望對方能夠提出一個合適的建議來。
而那些將領也在看著元誅,他們也在盼望對方能夠拿出好的方案。
元誅一時躊躇。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