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輕笑道:“這些人,死不足惜,明白麼。”
費奇頓道:“軍中良將,必須守其身,明其責,可是這些兵,太差勁了。”
雲星道:“所以我才說,他們死不足惜!”
費奇頓道:“他們很快就不會再看了。很快!”
雲星笑道:“當然。這樣的兵,我們留著也沒有用。”
風無言在一旁笑道:“什麼時候動手!”
費奇頓道:“貨物交接完之後。就看這個建鄴城主明不明白了。”
風無言道:“那麼這些垃圾呢。”
費奇頓輕歎一聲,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唉,遇人不淑,這些人,虧了啊。”
四人同時笑了起來,而玫瑰似乎也忘卻了那些可惡的目光。隻是她花枝亂顫的笑容,讓守城的士兵更加著迷了。有些人甚至已經流出了長長的口水,整張臉也憋得通紅,似乎有什麼強大的內勁難以發泄。
一陣嘈雜的馬蹄聲之後,城中快速奔出幾匹戰馬,為首之人端坐馬上,目測身高足有八尺,膀闊腰圓,鼻直口方,一雙燈籠眼,死死的瞪著費奇頓等四人,一身的傲氣,威風八麵,眉宇間顏色發暗,整張臉也微微有些發青。
餘西快馬奔出後,原本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可惜的是,對麵的四人根本對自己的行動不屑一顧,而當他看到玫瑰的臉時,所有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一雙燈籠眼閃爍著光芒,似乎看到了獵物的餓狼,死死的盯著。
玫瑰被那些士兵看的已經是怒火中燒了,此時再被這個麵相凶惡的城主看著,更是氣得難以自製,若非雲星在一旁拉著她,隻怕她馬上就要催動龍息,徹底讓這些不懂禮儀的家夥消失。
費奇頓見餘西出來,不慌不忙的問道:“閣下就是建鄴城主麼。”
餘西被打斷了色迷迷的目光,心中有些不爽,冷喝道:“我就是餘西。你們是天庸城過來的吧。好了,把貨物留下就行了。”
費奇頓也不生氣,繼續道:“我們遠來是客,城主難道不讓我們進城麼。”
餘西不耐煩的揮手道:“行了行了,兵器留下就行了,你們回去吧。想進城也行,隻能讓她一個人進去。”
單手一指,目標,直指玫瑰。
費奇頓見狀啞然笑道:“城主為什麼這麼說話。難道我們不能進麼。”
餘西雙眼一瞪,嗬斥道:“這裏是建鄴城,不是天庸城,你們可以走了,這個美人可以留下。”
費奇頓微微笑道:“好。很好。”
餘西瞪著眼道:“好了還不走。滾吧!”
費奇頓這下笑的更加燦爛了,連聲道:“好。很好。”
雲星在一旁也說道:“不錯,真不錯。”
風無言大笑道:“我們可以走了吧。”
餘西十分不耐煩的揮手催促道:“滾滾滾,別在這裏礙眼。來人,把兵器運回城。”
費奇頓笑著,看著,突然歎道:“看來,我們真的可以走了。無言、雲星、玫瑰,走了。”
說完,調轉馬頭,大有馬上離去的意思。
而風無言、雲星和玫瑰卻笑了起來,微笑。
笑容如花,溫暖天下。
笑著,快樂著。仿佛又十分十分快樂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