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林少君聽到不遠處撞在圍欄處警車裏響起的對話。“難道是一輛押解囚犯的車?”就在林少君想的時候,麵包車的後車門打開,陸陸續續下來好些人。
“呯呯”的槍聲想起,隻見下車的一個穿著警察製服,身材高挑的絕色女警對著被甩下車的進化喪屍連開數槍。也不知道是這女警的槍法有問題,還是這頭喪屍的速度快,反正這幾槍都沒有打到那頭喪屍。
林少君細細的打量著那個絕色女警,隻見絕色女警穿著一身合體修身警服,一頭秀發挽了個發髻,被罩在警帽裏,鳳眉明眸,顧盼流離冷意逼人,臉龐豔如桃李,但同樣冷若冰霜。原本就豐滿胸部修身的警服和那纖細的柳腰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圓潤挺拔,修長的美腿微微叉開,擺出一副對敵的姿態。林少君心裏暗讚: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冷豔女警花。
就在林少君打量著合格女警花的時候,旁邊穿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臭娘們,有特麼你這麼浪費子彈的嗎?”隻見一個下車的穿著囚犯服裝的臉帶刀疤的中年男子跳著腳一臉心疼的罵道。
“用不著你管!”隻聽那女警冷喝一聲,然後對著麵包車的前方喊道:“小王,小鄭,你倆怎麼樣了?”
“還用問?當然是死翹翹了。”還沒等前麵的被問話的人回答,隻見同樣是一名身穿著囚犯服,留著一頭銀白頭發年輕罪犯站在一旁雙手插兜,懶懶說道。
“你……”那女警立刻瞪著美目看向那名囚犯,而那名囚犯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趙隊,小王不行了!”那女警還沒說話,便看到汽車副駕駛的車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一個年輕的警察正一臉焦急的抱著一個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的警察,從裏麵滾了出來。
而那頭被甩下車來的喪屍立刻瞪著猩紅眼睛朝著兩人撲了過來,隻看後車警察隊伍裏的一個中年警察沉穩的抬手舉槍,連開數槍,逼退了那頭進化喪屍,甚至有一發子彈,打進了那頭喪屍的胳膊,但是這點小傷對喪屍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被子彈打退的喪屍則退到後麵,微微供著身子,口中發出陣陣的嘶吼聲,但是並沒有繼續上前。
那年輕的警員則趁著空擋,連滾帶爬的跑到拖著那名奄奄一息的同伴來到眾人身邊。“小王,小王,你怎麼樣?堅持住,我會救你的啊!”那名女警立刻跪在小王身邊,滿臉焦急的喊道。
被襲的警察嘴裏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白癡,這還用問怎麼樣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救得活?”依然是那名白發青年的毒舌。“閉嘴”那女警對著白發青年怒目而視。
“小妞,快點考慮我大哥的提議,怎麼樣?後麵可還有喪屍呢?”隻見囚犯中的一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滿臉焦急的說道,“原來後麵還有喪屍在追?”林少君看到這群人著急的情況,暗自詫異。
“不可能,我們是人民警察,絕不可能和你們這些罪犯合作!”女警語氣嚴肅的說道。林少君看著那個女警倔強的神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則和性命,哪個更重要?也許不同的人,答案是不一樣的。很顯然,眼前這個絕色女警選擇了前者。
但是如果換做林少君的話,絕對是後者。尼瑪,命都沒了,死抱著原則有什麼用?
顯然那名刀疤臉老大也被女警的態度激怒了,不過馬上又隱忍了下來,畢竟現在前有狼,後有虎,實在不適合內訌。
“呦!那邊的幾個人,你們不打算幫忙嗎?”那名白發青年對著已經下車林少君幾人問道。
這一下,那群人齊刷刷的目光全部轉向了林少君等人,隻有那名中年警察依然舉槍嚴肅的盯著那頭喪屍,而那頭喪屍依然沒有動,似乎也在等待著什麼。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會馬上殺死那個警察。”林少君聽到那白發青年將注意力轉向自己,伸手指著那名倒地的警察說道。
原本一名用槍指著幾名罪犯的女警怒視著他:“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著當著我們的麵殺我們同事?”那名絕色女警也是怒目而視。
就在那名女警轉頭怒視林少君的時候,那名刀疤臉眼神一凝,一個箭步躥到那女警身前,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抓住那名女警舉著手槍的雙手,用力一擰,便劈手奪過那名女警手裏手槍,並且雙臂向前一身,左臂緊緊的夾住那名女警脖子,右手持槍指著那名女警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