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夕清掛了電話,麵色清冷地朝寧夏走去。
期間,她的電話又響了幾次,都被她 掐斷。寧夏端坐在沙發上,自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當晚,崔夕清為寧夏講了講表演。
她跟君北辰教授的內容不一樣,君北辰是和寧夏對台詞,而崔夕清教的則是無實物的即興表演。
兩人的相處狀態,基本處於崔夕清坐那看似隨意地甩出一個考題,寧夏站在客廳奮力表演的狀態。連續五場下來,寧夏早就脫了外套,累得氣喘籲籲。
“這一次有進步。”崔夕清頷首,語氣清清淡淡的,還帶著一份寒氣。
盡管如此,寧夏的嘴角依然出現微笑:“謝謝崔女神。”
崔夕清起身:“明天老時間繼續。”
於是,一連幾天,寧夏都單獨被崔夕清指教。隻不過,寧夏和崔夕清都沒有發現的是,每次寧夏進出崔夕清的房間都被拍了下來。
城顧家。
顧果兒接聽電話,對方很恭敬地彙報:“顧小姐,照片我們已經全部拍好,您看?”
“按原計劃行動,錢我會準時打到你的賬戶。”顧果兒果斷道。
對方掛斷電話後,顧果兒的嘴角揚起一抹惡毒的笑意,她若有所思地呐呐道,“寧夏,我有的是時間。”
當天下午。
寧夏正在現場觀摩崔夕清等人拍戲,忽然就覺得背後有異樣。
她從拍攝現場抽回視線,轉頭看向身後幾個場記正望著她議論紛紛,寧夏這一回頭,那幾人趕緊偏移目光或者低下頭,立刻噤聲,一副做了壞事被抓包的模樣。
寧夏擰眉,心存疑惑。
這幾日,雖然鄭滄滄和幾個女演員還是時不時跟她搭搭話,但明麵上她們從未發生過衝突。寧夏自問自己在劇組也是低調行事,對工作人員謙和有禮,也不至於得罪人。
怎麼,她就被人背後議論了呢?
最終,還是鄭滄滄為寧夏解答了謎題。
從戲上下來,鄭滄滄便邁著優雅的步伐不偏不倚地朝寧夏的休息區走來,助理見狀,趕緊在寧夏身旁加了一把椅子。
鄭滄滄還穿著戲裏的一件粉紅色長袍子,加上她彎彎勾人的眉眼,整個人嫵媚又嬌俏。
“還在學習?”鄭滄滄從善如流地坐下,掃了寧夏一眼,自來熟地打開話題。
寧夏點頭,不冷不熱的態度。
鄭滄滄倒是不在意,順著寧夏的目光看向還在戲上的崔夕清
這是一場打鬥戲,崔夕清扮演的女主在竹林遇襲,一群高手圍攻她一個。崔夕清一身白衣,手持長劍,借著威亞在竹梢輕巧地翻飛,動作輕盈而利索。
“你還是沒聽我的話。”鄭滄滄有些自嘲的笑笑,悶悶道。
寧夏不明所以,從崔夕清的身影上抽回目光,側頭看鄭滄滄,蹙眉疑惑:“嗯?”
鄭滄滄對寧夏的疑惑有些訝異,她盯著寧夏研判了半天,良久,才咂咂嘴,不可思議地道:“你該不是沒看到新聞吧?”
“什麼新聞?”寧夏順著話題問,來到劇組後,為了專心學習,她就基本不用手機了。
自然對網上的消息閉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