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櫻花莊,葵到處遊山玩水,因為櫻花莊周圍都是重重疊疊的高山,看不見一個村莊,看不見一塊稻田,莊裏上上下下加起來才將近一百人,而葵來到的是一個熱鬧而美麗,繁華的小鎮,葵被這小鎮的繁華景象給吸引住了。
輕柔的柳條倒垂在湖水上,微風輕輕拂過,翠綠的柳條兒便和麥浪似的抖動起來,就像一個姑娘在捋順自己的秀發,湖麵上蕩起了圈圈漣漪,這漣漪又像湖底的沉魚浮上水麵做深呼吸後留下的足跡,看得讓葵入迷。
現在正是荷花成熟的季節,一朵朵荷花含苞怒放,滿田野裏的荷田閃爍著金光,一簇簇的荷花有的帶著水珠乍開,有的含苞吐蕾,有的像個含羞的少女似開非開。一朵朵飽滿的蓮蓬,擠滿荷田,像是等待著俏麗的客家采蓮女來采摘。
慢慢的……時間流過,夕陽到了。
夕陽的餘輝染紅了在藍天裏遊蕩的白雲,還替它們鑲上了亮晶晶的花邊,這幾塊白雲一會兒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夕陽漸漸下沉,直到消失不見,消失得無影無蹤。
葵就坐在房上望著夜空,皎潔的月光裝飾了夏天的夜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透明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裏漾起的小火花,閃閃爍爍的,跳動著細小的光點。田野、村莊、樹木,在幽靜的睡眠裏,披著銀色的薄紗。山,隱隱約約,像雲,又像海上的島嶼,仿佛為了召喚夜航的船隻,不時地閃亮起一點兩點嫣紅的火光。
星星已經淡下去了,東方天邊上開始放白了,這時候天際變化得很快,漸漸白得晃眼,接著從地平線上開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紅紋。
葵每天每天就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可經濟不允許,沒過多久,沒有經濟來源的葵,銀子很快就花光了,後來,我到處找活幹,人家都嫌我女子,而且又看我穿的像大戶人家的兒女,怕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怕惹麻煩上身或養一個吃白飯的,所以都不敢雇我。我身上的錢也快花完了,啊~算了,師父是徒弟對不起你了,找個稍微有點錢的人下手吧!真對不起你師父,請原諒徒兒吧!
咣!撞了個人,就這個人吧!誰讓你撞我呢,(*^__^*)嘻嘻……對不起你了,你的錢我借走了。嘻嘻,要拜拜了!
“快抓住他,切忌,別弄傷他了!弄傷了你們都得掉頭!快!”
“是!”
“啊!唉!痛!對不起啊,不小心撞著你了,沒事吧。”
“沒……沒…沒事!”葵慌張地說
他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想用武力製服他可他的武力並不在我之下,我通過他的力度知道他是個練武之人,所以就沒有動武了。過了一會兒他把手鬆開了,說:“沒事吧,剛才對不起了,哦,對了,你叫什麼?我叫……我叫白展玉”
“額……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了,再見!”
“等……等等。還沒說你的姓名呢~喂~姑娘。”唉,我有那麼讓人見了就想逃麼?
已經逃走的葵,喘著氣說:“嚇死我了,還以為被發現了呢,嚇人,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錢包被偷了還問人家的名字,我會跟你說,那不是讓師兄,師姐笑掉大牙。叫……叫白展玉,叫白癡還差不多,看看錢包裏麵到底有多少銀子,希望不要太少啊,額…一百兩…兩百兩…三百兩……九百兩。啊!我的幸運神那,你終於來了,一千兩啊,夠我過一輩子了,我一輩子也沒見過怎麼多錢啊!”
白展玉這時才發現錢包不見了,看了看腰牌,心裏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還好,腰牌沒丟,誰怎麼大膽連我的東西也敢偷,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偷我的東西。”
盈葵打了個冷顫,說:“哪個混蛋敢在背後說我壞話,要讓本姑娘知道你是誰,決不饒了你。”
自稱是白展玉的男子打了個冷顫,說:“天氣冷了?不會啊!算了,多穿件衣服就好了。”
身後的一群藍衣男子正慌忙的尋找著畫中女子還有他們的主子,領頭的一個穿深藍的人在對身後的藍衣人群訓話,說:“找不到主子,咱們的腦袋都保不住,還不好好找。主子啊~您怎麼又跑出來了啊,還不帶上我們做下人的,您到底去哪了啊~不要為難我們做下人的啊~主子啊~” “這…這,就是她。”
“給,這是你的酬金,一百兩,拿好了。”
“謝謝,謝謝。”
“把她帶走,被弄傷了。”就這樣葵反應過來時已在他人的府中了。
“皇上,您要的人已經逮到了,現在就關在白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