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你什麼事,給我閉嘴!”幻冰凰沒好氣的瞪了宮頃一眼,這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居然能說出扒人皮這種話,想必他以前一定經常做這種事,看來以後孩子真的不能再讓他帶了。
“一切等千夜醒了再說。”幻冰凰當然不會放過雪闌珊了,隻不過這一次,該怎麼處理,她決定交給冷淪千夜,無論他怎麼做,她都不會有意見。
將孩子哄睡後,幻冰凰就去冷淪千夜那裏了,身後跟著的那個尾巴看來是甩不掉了,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他跟著,誰叫這王府裏沒有人能打得過他呢,不過也對,人家可是連野獸都懼怕的對象。
夜,已盡,日,降臨,無數的光芒透過窗戶和門縫照射進來,在絲絨地毯上灑下點點痕跡。
忙活了一個晚上,大家都已經去休息了,小銀似乎也累了,他趴在房間裏的一個桌子底下就睡著了。
陽光灑在他那柔水般的長發上,安恬的睡容仿佛初生的嬰兒一般,恐怕是很久沒穿這種複雜的衣服了,他似乎並不習慣,衣服被他隨意拉扯開來,水仙色的長袍散瀉在芙蓉地毯上。
那雙修長如玉的美腿就這樣露在外麵,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看得人那叫一個羨慕,纖臂則是緊緊地抱著桌腿,他的手指也是出奇的漂亮,指尖不但圓潤,而且色澤素豔,看來他平時還是很愛幹淨的。
漂亮固然是很漂亮,不過,他這個姿勢,怎麼看都像是一隻小狗蜷縮在那裏,本來想給他抬到床上去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是在森林裏長大的,有他自己的習慣。
良久,床上那位漸漸的睜開了眼睛,他先是坐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某女。
“這是哪裏?你是誰?我又是誰?”連續三個問號,把幻冰凰徹底砸暈了,她猛的上前,一把就掐住了冷淪千夜的脖子。
“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居然又忘了!”說著,說著,她便哭了起來,越哭越厲害,驚醒了躺在桌子底下的某個人。
小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是哭,但他不笨,看得出來幻冰凰現在很不高興。於是他便一溜煙的竄過來,一把抱住了她,在森林裏生活了十幾年,他自然不懂什麼叫男女有別,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難過了,當然要抱著安慰一下了。
“你特麼是誰啊?給老子放手!”冷淪千夜一腳就踹了出去,不過被小銀給躲開了。
其實,他不但沒有失憶,而且已經恢複記憶了,剛才不過跟他媳婦開個玩笑,想嚇嚇她而已,誰知道突然從哪竄出來這麼一個東西,居然抱他的女人,不想活了!
“你……你騙我?!”知道真相後,幻冰凰很生氣,她對著冷淪千夜一下子就撲上去,後者剛想伸手接住她,誰知道被她一口咬住了胳膊。
“疼疼疼……小凰,你真是狗嗎,居然咬你夫君,還下這麼狠的口,想謀殺親夫啊!”
某男發出一聲慘叫,把自己說的那叫一個慘,但其實,他還是裝的,幻冰凰就算再狠,也不會真的忍心怎麼咬他。
況且,她現在心裏實際上是很高興的,也下不了多重的口,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多高興兩分鍾,真正的慘劇卻發生了。
冷淪千夜的另一隻胳膊被小銀給咬了,他下口自然是沒有留情,痛得某男差點當場飆淚,小銀其實是在模仿某女剛才的行為,他以為自己這麼做她也會高興。
“夫人,他咬我!”某人可憐兮兮地把自己的手呈上去給他媳婦看。
“活該,讓你騙我。”後者破涕為笑,隨後她摸了摸小銀的頭,示意他繼續睡覺去。
“他,我好像在哪見過。”看到幻冰凰摸小銀的頭,冷淪千夜有些不高興,一把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裏,卻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痛得他齜牙咧嘴,可心裏卻很甜,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你忘了?我們在狩獵場外的森林裏見過他。”
“噢,是他啊,你把他帶回來幹什麼,有宮無殤那一個小白臉我就已經受夠了。”一想到剛才,小銀對幻冰凰動手動腳的,某男的醋壇子便再次打翻。
“我說,人妖,你還好意思說我啊,你那老相好,準備怎麼處理啊?先說好,這事我交給你了,要是處理的我不滿意,老娘就帶著孩子回娘家!”某女仰著下巴,向她老公下達了最後的聖旨。
“這個嘛,等等再說,我們夫妻半年沒見,先親熱一下再說。”說著,某狼扛著他媳婦迅速離開了這間有第三者的房間。
……
這一戰,某女再次宣告失敗,看來無論她怎麼鬥,都都鬥不過某個妖孽,下輩子的事情不好說,最起碼,這輩子,她是他盤裏的菜,被他吃定了。
女王再強也始終是女人,她也渴望被愛,雖然經曆了很多的不幸,但她最終還是遇到了那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愛不是掛在嘴邊的甜言蜜語,它需要用行動來證明,不求海枯石爛,隻求與你攜手到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