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戰邪沒有離開的打算,他準備留下來和幻冰凰打持久戰。芊墨他是要定了,既然他不願意跟他走,他也不勉強,他就呆在這裏,一直等到他心甘情願和他走的那天。
“楚公子,你還是走吧,我這裏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猶豫了許久,芊墨還是決定讓楚戰邪離開。如果他繼續留在這裏,那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繼續相處下去。
“走?沒那麼容易,誘拐我的人,犯了這種不可饒恕的大罪,想拍拍屁股就走,門都沒有,不!連窗戶都沒有!”捂著差點被擰斷的脖子,幻冰凰沙啞著出聲。
誘拐芊墨就算了,還差點殺了她,這玩笑開大了,不給這狂妄的小子一點教訓,她就妄稱女王!
“本皇說過要走了嗎?死都不走!除非芊墨答應和本皇一起走,要不然,本皇就一直和你杠下去,看誰杠的過誰!”不屑的揚起下巴,楚戰邪鄙視的看著這個又矮又醜的女人。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啊!”指腹輕輕按摩著生疼的脖頸,刺骨的痛意讓她憤怒的磨牙,這筆賬她記下了,總有一天要他加倍還回來!
“後悔?本皇的世界裏沒有這兩個字,你還是省省吧,不過……你的脖子還好嗎?沒斷吧?”楚戰邪故意湊過去,譏笑的勾起唇。
本以為幻冰凰會憤怒的給他一拳,誰知道,她居然給了他一個更為譏諷的笑容,和臉上刀疤格格不入的穹瞳閃過冷冽的笑意。
“托你的福,還沒斷,不過,老娘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死皮賴臉要留下來,那就給我幹活,我這裏不養閑人。”
伸手,狠狠推開那張靠近的俊顏,幻冰凰冷笑著出聲,眼底充斥著冰冷的戾氣,這股強大的氣勢,讓楚戰邪愣住了。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有些慍怒,他居然被這個女人的氣勢給驚到了,開什麼玩笑,真是太丟人了。
“幹活?幹什麼?”掩飾掉自己的尷尬,楚戰邪一如既往的自大狂妄,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真的很欠扁。
“幫我去找人,芊墨你也去,順便叫上你的兄弟一起。”她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楚戰邪這個蠢貨身上,找幻烈域要緊。
“憑什麼?你當本皇是你手下的小弟嗎?”楚戰邪一臉不願意,好像讓他去找人是一件很侮辱他的事情一般。
“不願意?那你立馬卷鋪蓋走人,勾搭芊墨,你想也不用再想。”知道他的軟肋在哪,所以她不怕他不就範。
“你……你這個陰險的女人,我去找,還不行!”被她壓得死死的,楚戰邪很不甘心,但他不能就這麼認輸,他才不會向那個醜女人低頭,絕對不會。
見他這麼容易就投降,幻冰凰滿意的勾唇,並對身旁的芊墨曖昧的笑了笑,後者一頭霧水的看著她,老大又抽什麼風?
“芊墨,不如你考慮跟了他如何?”湊到他耳邊,她低低地出聲,芊墨還是不解,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意思。
“哎喲我去,你怎麼這麼笨,我讓你先跟了他,然後再和他吹吹枕邊風,然後……再讓他來幫我辦事,怎麼樣?”幻冰凰說的無比曖昧,也無比的猥瑣。
“……真沒見過你這麼缺德的老大,居然讓手下去出賣自己的肉.體。”芊墨氣得差點吐血,他怎麼會攤上這麼個老大,腸子都悔青了,剛才說的話,他可以反悔嗎?
“幹什麼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你長得就一副受樣,屬於天生被壓的那一型,他又正好屬於天然攻的那一型,你們是絕配啊!”
芊墨現在可算知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為什麼老大的腦子裏總能幻想出這種奇怪的事情,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就算如此,他還是淡定不了,老大的這種惡習什麼時候能改一改,明明是個直男,卻硬是被她說成了個萬年受。
“你們在說什麼?”從芊墨那張異常難看的臉色看來,楚戰邪肯定幻冰凰說的不是啥好話,難道她在威脅他?
“額,心疼啦,得得,給你,拿走,你們一起去幫我找幻烈域,找到就直接把他送回王府。”
丟下這句話後,她便將一臉鬱悶的芊墨和滿臉不解的楚戰邪丟在了身後,捂著脖子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她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怪怪的?”看著幻冰凰漸漸離去的背影,楚戰邪額上滑下一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