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你還真是幸運啊?侍衛隊的侍衛,力氣大於常人,這要是一劍下去,非得腸穿肚破不可,而你,竟然隻是皮肉傷,當真是幸運。”
躺在地上裝柔弱的女人一僵,開口道:“這個,可能是我閃躲及時……”
“躲避及時?”娜莎恍然:“那剛才,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自己快不行了,死不瞑目之類的?”
“這個,可能是我被嚇傻了……”女人繼續狡辯。
“不急,聽完這個證人所看到的一切,我們再論誰是誰非。”娜莎站起身,看向牆角那個男奴:“在這個女人撞向這把劍之前,你看到了什麼?!”
“嗚嗚……”男奴瞬間就哭了:“大人,我還不想死,你不要為難我,我要是說了,她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侍衛隊不能傷普通百姓,我相信您一定不會害我的,可是,她們就不一樣了,我前腳說了實話,後腳就會被殺的。”
娜莎看著麵前的男奴,嚴肅的開口:“怕什麼?這個人現在躺在地上,根本無力反擊,而且,如果你證詞可靠,這個人就是死路一條,哪還有你什麼事兒?”
男奴一聽,也是啊,這才大著膽子怯弱的問道:“那,您也會抓住她的同伴嗎?”
“當然,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娜莎肯定的回複。
男奴立刻把手指向了人群裏的那個女人:“我從她們出現之前就待在那邊的廢物堆裏了,地上那兩個女侍衛,就是這倆人害死的。她們把人丟在這裏,先引了侍衛隊的人來這裏,讓侍衛隊跟她們起衝突,羞辱謾罵侍衛隊的人,說她們死了活該,還說,好像還說什麼雲晨隊長也拿她們沒辦法。侍衛隊要是敢殺人,就是犯法了,自然有不明真相的愚蠢百姓幫她們。就是那個嗓門高的女人,她躲在一邊看情勢發展,然後看這個地上的女人挑釁成功,就趕緊喊人過來幫忙了……大人,跟我沒關係啊,我隻是躲在那裏沒出聲而已,我要是出聲了,我也就死定了……大人,就是這樣,另一位大人,她隻是想為手下報仇這才拔出了劍,這個女人,她不知道怎麼想的,自己就撞上去了,說是要讓第一侍衛隊,讓雲晨隊長都沒有翻身之日,大人……我隻聽到了這些……您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你胡說!!”地上躺著的女人捂著腹部傷口就跳了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她們是愚蠢百姓?我什麼時候殺人了?!”
“我和她才不是一夥的!!”另一個女人也開口。
“哦?”雲晨斜眼看著這個原本該在地上的女人:“你不是傷的不輕,馬上要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活蹦亂跳了?你否認了殺人,卻沒有否認羞辱挑釁侍衛隊的行為,也就是說,起碼這件事,是真的了?”
“這……我……”女人咬牙,自己傷的確實不嚴重,皮肉是罷了,因為女人的目的可不是尋死,而是被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