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那裏的傭人們都麵麵相覷的看著還處在那裏的張師傅,一個個臉色都已經顯出了尷尬。
劉珊珊皺眉望了一眼一直站在那裏沒有動的廚房師傅,好看的臉蛋瞬間顯露出了威嚴之色。她終於知道莊妍在這裏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了。
她將筷子置於桌上,黑著一張臉對著頑固不化的人說道:“怎麼,現在連主人的命令都敢違抗了。”
剛還一直站在那裏的張阿姨聽了劉珊珊的話,一臉的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隻是伺候正經主子的,這平白裏出來的主子就恕我不能伺候的那麼周到了,管好一日三餐那是我的責任,我不推卸,隻是這以外的你們還是靠自己的動手吧。”
莊妍聽著她如此之間的話語,一張小臉早已經是蠟白了。平時她也是能盡量不麻煩他們自己就不麻煩,沒想到今天出了這樣的尷尬事。
令莊妍的臉上有點的難過,難道在她們的眼裏自己什麼都不是嗎?
劉珊珊一聽這話,頓時就已經怒氣衝衝了。她看了一眼暗自神傷的莊妍,冷聲的對著剛才的女人說道:“看來這位大嬸是宮鬥劇看多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從明天開始不用來上班了。明天我會和你們真正的主人說。”
廚房阿姨聽著劉珊珊這樣說,一臉的不屑,憑她是什麼人,自己的老板好像她還沒有說話的權利吧。
接著阿姨流陰陽怪氣的說道:“老板沒有讓我離開我是不能離開的,要是以後追究起來,那算誰的呢?”
劉珊珊惱火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體麵的老婦人,心裏麵早已經將她罵的體無完膚,但是礙於還要這麼多人的麵。
她也不好與她這樣的爭吵,畢竟這裏住的是莊妍,還要為她的以後打算。
她摁住了已經上揚了的眉頭,轉身對著廚房阿姨說道:“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了,等會管家會直接給你這個月你的工資。”
某人大聲的說了一句:“憑什麼?”
“憑我是郜鳴的女人,而你隻是一個傭人。”
還沒有等劉珊珊開口,莊妍已經在她的前麵這樣的說道。
她可以在他們的麵前受辱,但是她的朋友,她絕對不允許這裏的人說一個她的不好。
劉珊珊沒有想到莊妍會在這個時候給了她這麼大的後盾,她忽然對著她輕輕一笑。隻要這樣就足夠了,還能夠再奢求什麼呢?
廚房阿姨聽著莊妍的話,臉色已經慘白,她不知道一向講究得過且過的莊妍會在這個時候反駁自己。
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該如何去訴說了。
劉珊珊拉著莊妍的手,對著她說道:“這個時候你一定不能再心暖了。”
莊妍如何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已經不能再回頭了,可是想起今天早晨的侮辱,她便沒有那樣的勇氣處理郜鳴房裏的人。
自己還是他的一個玩偶罷了,難道還要奢求他對自己的會不一樣嗎?或許去問他隻會自取其辱吧。
她漸漸的站起了身來,轉身對著劉珊珊說道:“忽然不想吃了,我們去樓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