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鹿溪感覺自己在路晨川麵前就是放不開,有時特別害怕麵子的問題。
後車座和車子的後備箱是連通的,這一點唐鹿溪早就知道,隻見路晨川把手伸到後麵去,眨眼間,麵前就多了好幾份打包好的早點……
一頓早飯時間很快,唐鹿溪吃完學校也已經到了,拿紙擦了擦嘴,就直接下了車。
z市冬天很少有下雪,所以並不像北方那樣冬天一出門就冷的要死,唐鹿溪也就隻穿了兩件衣服而已,都挺厚的。
昨天放學的時候,學校都還是一個未完工的樣子,在學生會的“加班加點”的努力工作下,整個學校似乎都變得高大上了。
校門口堆著一排排的鮮花,很難想象在這麼冷的天氣下她們都還能夠開的這麼豔麗。
這陣勢真強大,唐鹿溪還以為要鋪一層紅地毯呢,結果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你們兩個這麼早就來啊?”
學校的守門老大爺這個時候估計才剛把門打開,看到唐鹿溪和路晨川不由得驚訝地說道。
唐鹿溪和守門老大爺都不差不多算是一個老熟人了,以前唐鹿溪總是掐著時間趕到學校的時候總是要麵對這個老大爺,久而久之,老大爺都認識唐鹿溪了……
“我們是要彩排節目的,老師讓我們六點半就來學校集合。”
老大爺笑了兩聲,“這幾天怎麼都不見你踩著點到學校啊?是不是突然想當好學生了?”
“……不不不,隻是剛好有人來接送我上學,所以就沒有遲到,大爺您這麼早就開開門真是辛苦了。”
守門老大爺又哈哈大笑了兩聲,本來還想繼續跟唐鹿溪說話的,但是這時候門衛室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那你進去吧,我去接電話。”
唐鹿溪點了點頭,然後跟老大爺告了個別。
“你以前經常遲到嗎?”
路晨川似笑非笑地問道,唐鹿溪白了他一眼,搞不懂路晨川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是啊,有什麼大驚小怪嗎?又不是所有學生都是好學生。”
路晨川搖搖頭,“沒,沒什麼,隻是好奇問一下。”
唐鹿溪還想在追問,迎麵卻碰上了急匆匆走向辦公樓的學生會會長,從上次去學生會惹了事情以後,唐鹿溪還真的都沒怎麼見過會長了,包括昨天在內加上今天,也就隻見過兩次而已。
唐鹿溪以為她們是最早來到學校的了,想不到會長居然比她更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學生會的人都來的這麼早。
唐鹿溪跟會長也不怎麼熟,再加上之前那件事情,就算現在碰個麵,唐鹿溪也不想跟他打招呼。
會長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急匆匆地想從兩人身邊跑過,唐鹿溪不想搞大新聞,並不代表路晨川不想。
路晨川伸出自己的腿,橫在路上,在會長的鬼叫之下,華麗麗地摔在了地上。
唐鹿溪瞥了一眼路晨川,這家夥……搞得跟自己是沒事人一樣,表情一點波動都沒有,看唐鹿溪撇過眼睛來看他,路晨川回了唐鹿溪一個笑容。
“哎呦……”
會長是頭朝地摔下來的,所以摔得一點都不輕,他戴的是一副新配眼鏡,很不幸地在地麵上化成了一地的鏡片渣子。
唐鹿溪和路晨川都沒有回頭看會長接下來要怎麼行動,本來唐鹿溪還以為會長會拿著眼鏡框上來跟她們鬥嘴的,想不到會長居然意外地慫。
當唐鹿溪忍不住回頭看時,卻連會長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隻有一地的鏡片渣子。
“會長有那麼怕你嘛……”唐鹿溪皺著眉頭,不解地問向路晨川。
路晨川笑著說:“人吃虧了以後總是會長記性的,隻要能嚇到他一次,就能嚇到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所以如果你看哪個人不爽就別噎著不動手,他會以為你好欺負的。”
路晨川這話說的還真像是一個混黑社會的,唐鹿溪在這話中隻感受到了一股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這次彩排是直接在舞台上彩排的,唐鹿溪的學校也算得上是挺不錯的學校了,所以學校是有演講廳的,而表演就是在這裏。
演講廳很大,足以容納全校的師生在這裏觀看表演,並且演講廳是供應暖氣的,唐鹿溪一走進演講廳就是撲麵而來的一股熱潮,讓唐鹿溪忍不住舒服地抖了抖。
演講廳這個時候會有暖氣,應該是校方提前通知巡視學校的保安,早上有學生要到演講廳彩排,這暖氣應該就是保安開的了,有暖氣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