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祁小幕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不是自己房間,丫的幹啥睡自己床上,

剛想去拉起來,這才想起,這禦劍門都是他的,他愛睡哪裏睡哪裏,自己哪裏管得著。隻好悻悻轉身離開。

關上門的那一刹那,空氣裏傳來幽幽的聲音。

“以後出門還是帶上麵紗最好。”

這句話沒讓祁小幕立馬衝到床前給他一腳,自己這樣到底是誰害的啊,還敢嫌自己醜。

氣憤難當的她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死命踩草坪裏的花也沒能解恨。

“姑娘,我帶你去房間休息吧!”

一轉身就看到了陳伯慈祥的笑臉,祁小幕心裏的怨恨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躺下後,想起剛才路上陳伯說的話。

那是冷離錫住了二十六年的房間,從未在禦劍門別的房間睡過覺,除了這幾日,因為自己昏迷不醒,霸占了他的房間,他也沒把自己搬離,而是自己到別的房間去睡。

聽陳伯說了很多冷離錫的事情,什麼鍾愛某一種菜某一種水果某一樣東西某一件事情等等,執著的有些固執。

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

“媽,我好想你,小翎,……血,好多血,不要,不要死,淩江……”漸漸地聽不清楚她的嘴裏在說些什麼。

“門主,這丫頭看著也挺命大,連續服了四次劇毒還能活到現在,這是個奇跡。隻是老陳不明白。”

陳伯看著身邊眉頭深鎖的男子。

“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留著她的命?”

冷離錫眼神有些暗淡,隨即又恢複了往日的無焦距。

陳伯沒說話,其實他心裏想問的不是這個。

“我留著她自有打算,明天把她也帶上!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冷離錫沒看見陳伯的表情,待陳伯抬起頭,他已經不見蹤影。

蕭翎因為與秦治的意外相遇,整個人的精神好了很多,第二天一早就叫小琪準備飯菜,一下子吃了很多,小琪開心的跑上跑下。

昨日一別,到此刻已經過了一夜,這一夜居然比過去的三十多年還要漫長。秦治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自己。

但是人生難得遇到讓自己如此心動之人,此時的秦治,心裏對蕭翎的感情已經開始生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大有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勢。

當蕭翎吃完早飯在百花園散步之際,秦治也隻身一人在百花園中賞花,無巧不成書,兩人詩詞歌賦,聊的好不痛快。

在秦治心裏,自己向她更靠近了一步,而在蕭翎心裏,自己又多了一個可以暢所語言,誌趣相投的知己。

當祁小幕因為感到顛簸的不適蘇醒的時刻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上了,而且臉上還多了一層麵紗。

“靠,我有那麼醜麼,隻是那麼一小塊黑斑而已!我們去哪?”看著一臉寒冰的冷離錫,祁小幕停止了問他的念頭。

感覺自己都快被麵前的冰塊給凍傷了,她有些不自在的朝馬車門邊靠去。掀開門簾,看到了正在驅車的陳伯,祁小幕心情大好,還好不是隻有自己和那個冰櫃。

“陳伯,我們這是去哪呢?”

“姑娘,你醒了?你睡的可真沉呢,我們這是去山東。”

“陳伯,你真厲害,還會駕馬車,我也想駕馬車,你教我好不好啊?”

“姑娘身子還沒複原,要好好休息,而且少爺需要你的照顧。”

陳伯示意祁小幕關好門簾坐回馬車裏。

她不得不從新麵對那個冰櫃。殺人狂,冰櫃,冰箱,冷冰快,變態狂,神經病。在心裏重複罵了幾百次之後終於覺得爽了很多。

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如果不想再死一次,就乖乖閉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