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盛說著把布袋放在了那舊木桌上,順手在羞憤卻不敢說話的王秦氏臀部抓了一下,引來一聲尖叫後打著得意的哈哈走了出去。
王秦氏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李寧宇和這個破落不堪的家,再次壓抑下自盡的念頭和臀部和胸前還不時傳來那種惡心的感覺。可她得想辦法打發走這兩個邊軍啊!隻要把這兩個餓狼喂飽了,他們會走的。
她這麼想著,繼續操持著手裏的活計,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兩個邊軍早打著歹毒的主意了……
一陣激烈的晃動把李寧宇從昏睡中驚醒過來,還沒睜眼的他就聽秦氏“不要,官爺不要啊!”的哀求聲和衣服被扯爛的“嘶拉”聲。
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王秦氏被捆了手腳塞著嘴衣不蔽體地跪在床邊上,雪白的大腿上正有一隻男人的手在移動揉捏著。衣服,散亂地掛在床邊掉落在地上,一把戰刀赫然就靠在床沿上。
這個時候的李寧宇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可腦袋裏卻隻有一個念頭:殺掉這個正要強奸王秦氏的軍人!
刀,緩緩而無聲地離開刀鞘。他不敢一下就拔出刀來,因為戰刀對他十歲的胳膊來說是沉重的,他更怕驚動了正在施暴的惡徒。一個現代和平時代的廣告經理,學過簡單人體解剖學的美院畢業生很快找準了那軍人的要害,冰冷的戰刀狠狠地紮了下去!
正處於快爆發臨界點狀態的邊軍軍官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襲體,還沒等他反映過來,戰刀就從他左肋間穿過紮破了心髒。這個家夥悶哼一聲就軟倒在女人的身上,腿蹦達了幾下就斷了氣。
李寧宇從那具肮髒的身體中拔出了戰刀,有些發黑的血液從刀口激射出來,濺了他一臉。這個時候的王秦氏也感覺到不對勁,怎麼那男人一下就不動了,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可她隻能等而不敢去看,那隻能帶來更大的羞辱!
“秦姐姐,噓!”李寧宇費了好大勁才搬開了那遊擊的身體,把一件破爛的衣服搭在王秦氏下身的羞處後小聲地喊道,邊喊邊解著女人手和腳上的布條。
“大人!您可真能幹啊?哈哈!”外麵傳來黑壯邊軍士兵的聲音,把屋子裏的兩個嚇得一激靈。
也是這個時候,轉過身來的王秦氏在急忙用獲得自由的雙臂掩住胸前的光景時,才看到了地上的屍體。還沒等她叫出聲,早有準備的小男孩就把手掩在了她的嘴上。不能驚動了外麵那個人,現在,唯一的辦法是連那個邊軍一起殺掉!否則被他發現了,兩個人是怎麼也鬥不過凶悍的邊軍的!
“姐姐,委屈您一下,喚那狗賊進來。”李寧宇在女人耳朵邊小聲地說完,操起刀溜下床躲到了門後。隨後,又向王秦氏做了一個鼓勵的手勢。
“誰!?滾蛋!老子在這裏辦事,無幹人等滾遠一點去待著!”門外的邊軍突然嚎叫起來。
“軍爺,軍爺,這、這是小人,小人的家。”
王元甲顫抖著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李寧宇暗叫不好,轉頭向王秦氏那邊看去,在床上的女人正抖索著拉起被子想掩住裸露的身體。
計劃被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