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齊夢燕並非等閑之輩,但是被三個身懷絕技的學員同時攻擊,她還真有些力不從心。這三個學員分工也相當明確,一個控製上半身,一個控製下半身,另一個人則動手動腳去扒她的衣服。
確切地說,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打死我我都不敢想,會發生這種情況!不容多想,我身子一下子從床上騰了起來,衝上前去飛出一腳,踢中了其中一個日本學員。
齊夢燕得到了緩衝,也掙紮著站了起來。這時候不知是哪位學員開了燈,三個企圖對齊夢燕實施暴力的日本學員,露出了本來麵目。他們都是二分隊的學員,平時我就瞧他們不怎麼順眼。在訓練或者進餐的時候,他們總是拿一副特殊的眼神觀瞧齊夢燕,甚至是還做出過猥瑣的動作舉止。
齊夢燕在這三個日本學員身上一陣拳腳亂飛,口裏亂罵:“你們這三個混蛋,敢偷襲老娘!”
我也跟著齊夢燕一起教訓了這三個小日本兒。但是在這過程中,本分隊的兩個日本學員,卻極力地進行勸阻,甚至與我和齊夢燕展開了衝突。
在這個變態的民族,在這個變態的宮和基地,麵對一群變態的日本人,我趙龍算是豁出去了!當我正要與這些變態的小日本兒一決雌雄的時候,那三個企圖偷襲齊夢燕的日本學員,卻嚐試著論證起了自己此舉的合理性。其中一個日本學員道:“偷襲是一項基地的訓練科目,宮和基地每個人都可以被偷襲和反偷襲。原中教官講過-----”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放屁!你們這是偷襲嗎,你們這是強奸!你們這群變態的東西,全是混蛋!”
日本學員道:“你能確保象齊夢燕這樣的女人不會遭受到強暴的威脅?女人所要麵對的,不單單是被偷襲,還要預防被強暴。強暴屬於偷襲的範疇!”
我罵道:“屬於個屁!我趙龍現在想揍你們幾個,算不算偷襲?要是算,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日本學員冷笑道:“算,當然算是。不過就憑你一個人,就想對付我們五個人?你要看清楚,我們是五個人!在宮和基地,日本學員占了六成以上,幾個教官也都是我們日本人!”
齊夢燕早已整理好了衣服,憤憤地道:“他不是一個人,還有我!”隨後她湊近我身邊,輕聲道:“馬上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今天晚上,咱倆就配合一下,搞出點兒動靜來。”
我笑道:“我同意。”
前來偷襲的三個日本學員和本分隊的兩個日本學員,很默契地達成了一致。此時此刻,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學員之間的矛盾,而是上升到了民族與國家的角度。但實際上,據我所知,齊夢燕也算是半個日本人,莫非,她的戲演的太深入了;還是這幾個日本學員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抑或,這其中還有更大的隱情?
一場夜戰在所難免!但是實際上,我早就對這些日本學員忍無可忍了!他們大多瞧不起中國學員,甚至經常以‘支那’來代替對中國和中國人的稱呼!
以二敵五,聽起來也許並不是什麼壯舉。但是要知道,這五個日本學員,都是全日本最出色的高手。宮和基地,承載著日本顛覆中國和東南亞等國家的夢想,而這些學員,都是日本的載體。
這時候一個日本學員轉身將門關緊,以一副特殊的表情望著我和齊夢燕,淫笑道:“讓我們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支那人。你們算過沒有,宮和基地支那人很少,少的可憐,就他們兩個,是不是?”
其他日本學員哄堂而笑。
我和齊夢燕互視了一眼,然後開始分別禦敵。五個日本學員很快將我們圍住,施展攻擊。
一場拚殺正式開始,日本學員的進攻不留情麵,我和齊夢燕也決不敢怠慢,一時間,宿舍內拳腳飛揚,碰撞聲,呻吟聲陸續不斷。
我將畢生所學毫無保留地使用了出來,泰拳,空手道,摔法----等等,凡是我研究過的搏擊之術,通通都用在了這些小日本兒的身上。也許是他們低估了我和齊夢燕的實力,沒用幾個回合,便有兩個小日本兒敗下陣來,被我們的拳腳擊中要害,腦袋抵在牆上,血流不止。
剩下的三個倒是不易對付,我和齊夢燕輾轉與其周旋對抗,雖然進攻有些困難,卻也讓他們絲毫得不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