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青語看著石毅問:“石護法是不是該說說那枚血戒了?我可是好奇的很呢?”
“我還正要和王妃說這件事,王妃那日答應要替我,回答兩個問題就放了我!是不是該兌現了?”石毅問。
葉青語卻淡淡一笑道:“哦,還有這件事?我最近身體不是很好,記憶也不是太好,有些事忘了!”她頓了頓又說:“石護法能不能找個人證明一下?畢竟口說無憑,石護法這樣說,我可不知道石護法是不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而編的謊話!”
石毅一口氣上來就要發怒,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這裏都是她的人她讓他找人證明?這不是明擺著耍賴嗎?石毅深呼吸了幾口氣,忍住怒火道:“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我也無話可說了!”
“石護法不打算說說血戒的事麼?”葉青語問。
“我不知道!”石毅閉上眼睛,不打算再開口。
葉青語笑道:“既然石護法沒什麼可說的,那我也不打擾石護法了!”葉青說完真就向外走,到了門口時突然問守衛:”上次在安國寺拿的血色玫瑰我記得就放在這個院子的?”
“是,在倉庫!”守衛說:“屬下這就去取。”
“嗯!”葉青語點頭:“好好招待石護法!”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繼續說:“在石護法嘴裏多種一些,石護法不喜歡亂說話的!”
葉青語說完頭也不回走出去。
石毅自然聽到了,心裏忐忑,臉上卻依舊平靜,他就不信他這麼重要的人,葉青語會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不過若是她真的這麼做該怎麼辦?他知道她口中血色玫瑰的,光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守衛很快回來了,因為血色玫瑰不能見太陽,所以便用一塊巨大的黑布包著。等守衛打開門將那東西放在跟前,石毅才覺得葉青語可沒有要跟他開玩笑的意思。他想反抗,可是身體早已經被下藥,疲軟無力。
守衛拿刀在他胳膊上化了一個小口子,殷紅的鮮血汩汩湧出。那玫瑰花像是嗅到鮮血的氣味,剛剛還疲軟黯淡的花瓣,一下子都變得有些嬌豔起來。
石毅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那該死的花,該死的葉青語。
就在守衛帶著手套將花種進石毅身體的一瞬間,石毅終於放棄了,大聲說道“葉青語,我說,我什麼都說!”
守衛手一頓無奈道:“王妃已經走了,你叫也沒用!”
什麼?石毅簡直不敢置信,那個女人處心積慮想知道秘密,現在他肯說她居然已經走了。這難道不是她逼自己就範做的戲而是真的?
石毅這下是真的緊張了,他可不想死,即使死也不想以這麼惡心的方式死。
“去找她,告訴她我什麼都說!”石毅十分著急的說。深怕守衛一個不小心將那花種進了自己的傷口。
守衛頭領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令兩名守衛:“王妃已經走了!”
石毅連忙向另外兩個人道:“兩位大哥,麻煩你們替我說句話,等我出去了一定好好報答你們。”
兩個守衛彼此看了一眼才說:“頭兒,要不去看看吧,興許王妃還沒走遠!”
守衛這才站起來:”好,我就去看看,至於在不在,就看你的造化了!”
石毅感激的點了點頭。